“无妨。”云清满不在意地道:“自古以来凡贵族子弟尽皆自持身份,不乐意和宫女太监等侍从打交道,殊不知太监可以误国,宫女可以惑君,就算是一个奴才,有时也有让天下大乱的本事。我不觉得和她们打交道有失身份,更不会避讳这个。”
“殿下,那些欺负过永韵的都是些善于钻营的浑货,奴婢担心和她们说话污了你们的耳朵。”
云清回头拍拍永菱肩膀:“我在平国时听得见的多了,没什么了不得的。”
陈花花是一个长相有些娇媚的小宫女,外表看着很是漂亮,唯有看人时眼神飘忽,看起来就有些不好相与。
“殿下,就是她!”永韵好像被人欺负之后找爹娘撑腰的小孩子一样,指着陈花花和云清告状道:“她当着我的面说您的是非,我反驳了她两句而已,她就指着我鼻子阴阳怪气的骂了好一会儿,还伸脚绊我,害我摔了好大一个跤。”她指着胳膊上的一处:“之前肿的好大的,好长时间才好。”
陈花花怒哼一声:“你胡说,明明是你先说我长得丑的。”
“你不说我家殿下的坏话我会先说你?”
陈花花心虚地错开眼睛,偷偷朝云清的方向瞥了瞥,不太理直地道:“殿下,……我没有说您的坏话。”
云清:“……”
她忽然有点理解永菱的话了,给两个私底下打架骂人的小孩子主持公道,确实是有点跌份。
云清支起下巴:“说说吧,你都说了本宫些什么,竟然让永韵这样生气?”
陈花花呐呐地没说话,永韵上前一步抢答道:“殿下,她说您死在外面了,还说您肯定永远都回不来了,她还说……”
永菱蹙眉,一把捂住了永韵的嘴。语气一下子严厉:“殿下好端端的在这儿呢,胡说些什么!”
“所以我说陈花花这个死东西其心当诛嘛。”永韵耷拉着脑袋,后知后觉地跟云清告罪:“殿下,我又口无遮拦了。”
“行了。”云清按了按额角,拧着眉看向陈花花:“本宫问你,永韵方才说的是真的吗?”
“殿下……”陈花花想否认,偏偏她是太后的人,她很清楚,不管她如何否认,容乐公主都不会信她。
陈花花破罐子破摔,索性承认道:“殿下恕罪,奴婢的确说过这样的话。”
云清:“敢作敢当,不错。”
永菱瞪着陈花花:“你继续说,你都说了殿下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