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晋从中说和:“云姑娘也知道,咱们陛下是把您放在心尖尖上念着的,他大老远冒险跑到俞国,就是为了和您好好说说话,结果您来了没几日就扔下他一个人,他不高兴和您埋怨两句也是有的,陛下说过了就忘了,您千万别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云清看着傅明礼故作可怜的脸,明知他是装的,还是没忍心挣开他握住自己的手。
一行人继续往前走,只是气氛比之前更诡异了些。
云清将来意和傅明礼简单说了一遍,傅明礼听完表情怪异地揉了揉云清指尖,没有吭声。
很快到了东面的黑壤附近,擎云走到此处唯一的一棵古树下,长剑一阵乱舞,地面没多大会儿就被挖出一个大坑。
里面空无一物。
擎云不知想到什么,回眸古怪地瞟了瞟云清。
永韵一路上没吭声,眼见着这次没挖出东西来,拍拍脑子叫悔不迭:“对啊,殿下分不清方向的,她怎么可能记得请东南西北?”
擎云:“殿下,您为何笃定之前孙平埋东西的古树在东边?”
“就,感觉啊。”云清虚的不行,垂着眼睛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我这么大的人了,哪里是东边我总能猜一猜吧。”
擎云:“那殿下不若再来猜一猜,告诉属下‘东面’是哪个方向。”
云清随手指了一指。
擎云任劳任怨地走在前面。
傅明礼安抚地掐了掐云清手心的软肉:“朕还奇怪呢,云姐姐何时方向感这么好了,原是我想多了。”
云清羞愤地捂住他的嘴。
这次自然又是扑空。
傅明礼朝周围看了看,想象一下幼年的云清所出的方位,随便朝一处指了指:“往那边瞧瞧吧。”
擎云视线并未落在他身上,脚步却朝他指的那个方向走了出去。
“擎云大人竟然相信这个狗皇帝的。”永韵嘟囔了一句。
傅明礼听见了,阴嗖嗖地放慢脚步:“云姐姐,你身边的都是些什么人,一个两个的都喜欢叫我狗皇帝?”
云清说:“永韵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你应该好好反省一下你自己。”
“不反省。”傅明礼含笑说道:“云姐姐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傅明礼,改了云姐姐就不喜欢了。”
云清斥他厚脸皮,嘴巴偏不自觉扬起一抹笑。
待到了古树下,擎云走过去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