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我住的心慌。”
傅明礼本来正在喝茶,听到如花的话没忍住笑喷出来:“侍郎府上,奢华?”
好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
如花意识到什么,抿起唇再度耷拉下脑袋:“……是我没见过什么世面,殿下别笑我。”
云清嗔向他:“喝你的茶吧。”微弯了唇角和如花道:“沈敬之是陛下重视的臣子,他的府邸经过好些次重新修缮,陛下还赐下了不少宝贝下去,你瞧着奢华倒也不无道理。”
傅明礼轻哼着撂下茶盏,眼神轻飘飘地停在云清面上,没说话。
云清装作没看到,和如花说:“那个人如果再出现,你记得要通知我,他能给你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你,不要再听他的话了,知道吗?”
如花温顺地点头:“是,他要是再出现,我必定来告诉殿下。”他想到“对了殿下……这个人他到底是个什么人哪?”
云清浅笑着摇头,并未给出答案。
……
“殿下,您还在考虑什么?那个陈永是陛下身边的人,他的父亲除了为陛下效命,还能听谁的命令?”永韵捏着那张画像杀气腾腾地道:“陛下他配不起你的信任,是他收买如花让如花来你身边害你的!”
“现在事情还没查清楚,不要这么早下结论。”云清道:“陈永是陈永,他父亲是他父亲,二者不能混为一谈。”
“可殿下……”
“好了。”云清揉揉额角:“我有些乏了,你先下去,去厨房盯着晚膳。”
永韵一大堆话被堵回了嗓子眼,她憋屈地扫了眼旁边悠闲坐着的傅明礼,不情不愿地走了。
永韵走后,傅明礼走到云清旁边坐下:“云京墨是承亲王府的人,他身边的奴才应该都是承亲王府的老人吧?”
“嗯。”云清道:“我记得陈永当初是云京墨身边的随从,后来自愿入宫为奴,便一直跟在云京墨身边。他的父亲……我偶然见过一面,他家里条件不太好,他的父亲隔三差五地去找陈永要银子,具体是何情形,我不太清楚。”
傅明礼看的透彻,“是承亲王想要彻底破坏你和云京墨之间的关系。”
云清:“此话怎讲?”
“既然陈永的父亲缺银子,那自然也容易被人收买,你说,最有可能收买他的人是谁呢?”
云清:“除了承亲王,也可能是其他人。”
“但是知道如花真实身份,还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