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也留意到掉到地上的簪子,眼里飞快地划过一丝慌张,然而她还未及反应,永韵下一个耳光已然落了下来。
云清身边另一个宫女机灵得紧,见状立即捡起太后掉下来的簪子双手高举在云清面前。
云清似笑非笑睨向太后,将金簪接了过来。
她将簪子在旁边的石柱上敲了两下,笃定道:“听动静,里面仿佛是空的。”
太后垂下眼睑,欲盖弥彰似的说:“一根寻常簪子罢了,你何必在意在意。”
“我也很好奇,不过一根寻常簪子,太后缘何如此在乎?”
永韵察觉到气氛当中的诡异,高举的手略一停顿,请示地看向云清。
云清命令她:“接着打。”
永韵高举的手再次落了下去。
云清在簪子上拨弄了几下,不知触碰到了何处,精巧的金簪竟被她从中间打开,露出里面一张卷起的纸条来。
云清看过不少藏纸条的手法,太后的这一个是她见过最没有新意的。
太后好像很紧张,瞪着她说:“那是哀家的东西,不许拆开!”
云清淡笑着无视她,将纸条打开,眼睛将纸上的内容看过一遍后露出些讶异的神情,而后将纸条收入了袖袋中。
太后暗自纳闷她为何这样平静,云清却没给她思考的机会,抬眸看向永韵:“太后娘娘帮了我一个大忙,今日这耳光就免了吧。”
永韵称是。
正在太后舒了口气的时候,云清又将目光移向边上的侍卫:“我的事情办完了,你们继续执行吧。”
侍卫拱手上前:“多谢殿下体恤。”
云清带人走出长安宫,只是迈步出去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明显比之前真诚了些。
永韵在她身侧问:“殿下好像很高兴?是因为方才……”她四处望了望,担心被人听见,说到一半便停住。
云清知道她要说什么,径自摇头浅声道:“字条上的东西是其次,重要的是,我发现我的这位皇祖母,她对待承亲王父母其实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疼爱。”
永韵不解。
云清无意再多说,将手上的金簪递给她:“这个收起来吧。”
永韵慎重的接过,只当这东西日后会有大用。
回到长乐宫时有宫人来报,丞相大人求见。
云清有别于寻常皇室女子,打小就有随意召见朝臣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