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盯着就成,其他事情就让沈成似自己解决吧。”
事至如此,云清自认对沈成似兄妹仁至义尽,点了点头便抛在脑后。
永菱说:“奴婢回来的路上看到八方馆里的人正在收拾东西,好像是平国的宁王殿下要走了。”
云清:“要走?”
永韵:“不是爱求亲的吗,怎么亲还没求到就走了呢。”
永菱隐晦地说:“确实是来求亲的,但不是几次求亲都被咱们陛下给拒绝了嘛,婚约这种事情你情我愿的,咱们陛下死活不应,那宁王一个臣属有什么办法。奴婢看啊,是他实在无计可施,所以打算回国了。”
云清本能地感觉此事不简单,但没有确凿的事实她不好多说什么,便颔首道:“宁王远道而来,这次过来也没有好好在俞都游玩一番,你们去整理些俞国特产,让宁王随车队带回去。”
永菱应是,低着头小心翼翼地问说:“殿下不生气吗?”
云清奇怪:“我生气?生什么气?”
永菱:“宁王此次忽然决定回国,不可能是他自己的决定,想必背后一定有平帝的旨意,他大费周章地来大俞求亲,不过被陛下推拒几次就放弃了,殿下您不失望吗?”
“倒也没什么好失望的,傅明礼他不是那么轻易认输的人,他下令宁王回国,必定会有后手,宁王毕竟是代国君过来的,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拒脸面上也过不去。平国和俞国同是大国,人家不过是想结秦晋之好,大可不必卑躬屈膝地再三恳请,这是使臣的气节。”
永韵想想都替云清气不过:“你平帝是自己说想娶殿下的,陛下才粗粗拒绝了几回啊,他就把求亲使臣给撤了回去,未免也太不把殿下放在心里。”
擎云负手走进门来,看起来比二人要冷静得多:“倒也不必如此介怀,宁王离开必定会前来辞行,到时候听听他怎么说。”
“擎云大人可真够沉得住气的。”永韵嘀咕道:“也不知道那平帝到底靠不靠得住。”
擎云淡淡的视线睨向永韵,后者仰起头不自在地看向屋顶。
没多久外面就传来消息,平国的求亲使团被陛下再三拒绝求亲之请,所以即将打道回府了。
明达离开前一天来向云清辞行。
“陛下突然发来密旨召我回京,竟是一日都不许耽搁浪费,虽不知是何事如此紧急,但在俞国我是不能再待了。”明达说这话时很歉疚:“本来想此行能够把好消息带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