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菱还没说话,永韵就当先回道:“陛下放心,奴婢们省得。”
待云京墨离开,永菱无奈地冲永韵道:“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你怎么随便回陛下的话呢?”
永韵恶狠狠地哼了一大声,“平帝那边说是遇刺了,可是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一听殿下出事就立马起来了呢?”
“你焉知不是平帝感知到殿下昏倒所以才醒过来的?“
永韵用看傻子的眼神瞅着永菱,不屑地切了一声说:“你听没听当时太医怎么说的,他当时受了那么重的伤,殿下在旁边等了那么久,他一点醒过来的迹象都没有,怎么殿下一出门他就醒了?永菱姐姐你仔细想想,当时平帝人都跑出来了,他身边那个大太监后知后觉喊的那句话,怎么听怎么都像是在刻意为平帝遮掩。”
永菱沉默片时,回视着永韵说:“即便虽是平帝真的假装遇刺,咱们也应该将事情经过细细禀告给殿下,不能主观臆测平帝此举背后是否有心机意味,这样对殿下不公平。”
“那平国陛下装病欺骗殿下感情,害的殿下急火攻心对殿下就公平了?”永韵气鼓鼓地说:“之前就听殿下说她在平国时过的不顺当,我和平帝虽不过见了几面,可总算对他有了些了解,此人刚愎自用自私虚伪,实在不是殿下的良配,永菱姐姐你说,你放心殿下将未来交付到这么不靠谱的一个人手上吗?”
“可是……”
“行了!”如花捏着眉心打断两人的话,在一片静默下慢条斯理地站起来,走到两个小宫女面前说:“我觉得永韵说的有道理,平帝遇刺的事十有八九是假的。”
永韵眼里的喜色还没褪下,他就补充道:“不过咱们不能直接去告诉姐姐刺客一事是假,一来永菱之言并非完全没有道理,咱们的猜测都是咱们自己根据当时情况的揣度,没有什么事实上的依据,二来姐姐她有自己的判断,咱们不能代替她下结论。”
他回忆起云京墨走时落在云清身上那抹算计的目光,哼道:“陛下就是希望咱们直接告诉姐姐她被骗了,我们是姐姐身边最亲近的人,姐姐要是信了我们的话,陛下就可以离间姐姐和平帝之间的感情,达到他想要的目的。”
永韵和永菱都认为如花说的话有道理,同时点头福了福身:“奴婢们听惠王殿下的。”
按照太医的说法,云清本应很快就醒过来,但如花带着两个宫女守在云清床边一天一夜,云清都没有丝毫要醒过来的痕迹。
大家都很着急,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