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请看在臣妇怀着孩子的份上,对大人网开一面吧,他虽然听从陛下的旨意,做过不少违逆殿下心意的事情,但他也是被逼的呀。”秦夫人红着秋水明眸含泪说:“他既为人夫,且为人父,不得不顾忌臣妇和孩子的安危,殿下身在这俞宫之中,难道就没有过受制于人的时候?”
云清眸子一动,向后坐了坐低眸俯视秦夫人:“夫人是想跟本宫说,是陛下抓住了秦夫人和孩子,威胁秦大人听命于他的?”
秦夫人垂泪不语。
云清笑出了声,清亮的眸光落在秦夫人脸上:“秦夫人可知道,构陷君上是什么样的罪过?如果夫人红口白牙地把一些本不为人知的罪过推到陛下身上去,那秦大人恐怕就不单单是到刑部走一遭这么简单的了。”
秦夫人想到什么,吞咽了两下口水告罪:“是……是臣妇一时昏了头,说错话了,殿下眼明心亮,请殿下切莫和臣妇一般见识。”
“不过夫人有一句话说的很对,你怀着身孕,孩子还在母亲肚子里,总是受不得惊吓的。”云清抬了抬手,永韵会意地上前搀扶秦夫人起身,秦夫人稍定,便听云清温声道:“真如秦夫人所言的话,秦大人也实在不适合再坐在统领的位子上,一则陛下那边不好交代,二来,不舍弃官职,日后总要有很多难缠的麻烦找上身,秦夫人说是不是?”
秦夫人松了一口气,经历了这么多事情,她早看淡了富贵权力,能远离权力的漩涡再好不过,这样战战兢兢的日子她实在过够了。
“夫人也请放心,秦大人自行请辞,陛下应该不会多加难为,我也会派人从中保护,保你们夫妻二人安全无恙。”
秦夫人脸上还挂着泪,嘴角便扬了起来,扶着肚子又要起身,云清笑着摆摆手:“秦夫人不必多礼,早些回府等秦大人的消息吧。只要秦夫人言而有信。”云清口气淡淡,神情却坚定:“本宫可以保证秦大人夫妇安然还乡,一路平安。”
秦夫人用力地点头。
秦夫人走后,如花目送着秦夫人的背影走远,好奇地问云清:“姐姐,你不是说已经准备去查秦职的过失对付他了吗,怎么又答应秦夫人放秦职出来?”
“秦职不是松散的人,他在职期间未见得有太大的疏忽渎职,强行拉他下马,我们只能栽赃陷害,但那实在不是君子之举。”云清对上弟弟困惑的视线,无可奈何般苦笑道:“再者,秦夫人说的不错,她怀着身孕,让还未出世的无辜孩子没了父亲,到底不是仁义之举,我本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