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礼愤怒地采纳了王晋的建议,写了一封长达十张纸的书信,因为书信太重,飞鸽传书很难实现,是以让人快马加鞭送到了俞国。`
云清看完那封信之后嘴角都是抽搐的。
永韵好奇地说:“这么厚的信,平帝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给殿下写了这么多张纸?”
云清:“告可怜呗。”
永韵不解。
云清把信纸装回信封里:“我让礼部商议将婚期往后排,他不高兴了呗。”
“平帝那么大个人了,怎么遇到点事还和小孩子似的。”永韵对吐槽这位陛下乐此不疲,“这点小事还要来封信,明摆着是要殿下您哄他嘛。”
“他自己不舒坦,自然希望我能感同身受。”云清宠溺地笑了笑,让人准备好笔墨纸砚:“他这两年在平国的压力想必不小,哄一哄他费不了多少墨水,纵一下他的小性子又何妨。”
永韵看着云清低眸落笔的样子:“奴婢怎么觉着殿下您像是个用情不深的负心汉,平国陛下倒像是失了放心的闺阁小姐。你们两个简直掉了个个呀。”
“又爱胡说了不是?”云清稍一琢磨便落笔开始书写,没多时就写满了一张纸,她吹了吹纸面,对永韵说:“等墨渍干了之后让人寄出去,晋王府的人快要到了,我要出去迎上一迎。”
“平国陛下要是知道殿下是从正事里抽出个空子给他回的信,想来又会不高兴了。”永韵走上前无意间扫了一眼信上的内容,抿唇笑了一下说:“殿下,不是奴婢说您,您这封信略敷衍了些吧?”
云清无辜地回想了一番自己写了什么,“没有吧,我写的很真情实感呀。”
永韵:“那那句,近来虽事务繁忙,但亦偶有思念,这句也是真情实感?”
云清老老实实地说:“我都是实话实说。”
永韵撸起袖子,对殿下的不解风情十分无奈:“算了,奴婢再帮您润色润色吧。”
外面的宫人通报说晋王妃进宫了,云清眼看着时间来不及,便没有阻止,嘱咐了两句便带人出去迎接。
晋王妃年近六十,发间早见斑白,她人慈爱,笑起来一副和和气气的样子,看起来就是极好相处的人。
两边人互相寒暄了几句,云清笑睨了一瞥便是安然侍立的姑娘,“数月不见,五小姐风雅依旧,不愧是您亲自教养出来的姑娘。”
“她不像我和王爷,我们夫妇打小就是粗人,倒是这丫头,从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