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依然心意不改,非你不嫁。”
“什么时候的事?”云晏吓坏了,惊悚地往角落里缩了再缩:“姐姐,之前不是都相看过吗,那之后咱们两边都没有后续,这亲事早就了结,你们现在还聊这个作甚?”
“还不是你惹出的情债,人家姑娘一辈子的大事,岂是你想不聊就不聊了的?”
云晏避开云清的追问,撩起袍子往外跑:“车里太闷,我出去骑马。”
云清拿他没办法,瞪着眼看他出去,嘴上一句训斥的话都说不出口。
马车行至宫门口,擎云的声音传过来:“殿下,惠王骑马走了。”
“这是怕我唠叨他。”云清不以为意,只为弟弟招惹了姑娘情意觉着糟心,摇摇头扶着永菱的手下马车,抬步迈进宫门。
长乐宫中,内廷司的女官恭候多时。
“殿下,这是和礼部商议后定下的婚服样式,您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改的。”
云清接过图纸看了看,“上面的凤凰绣制时就不要用金线了,太过奢靡。”
“是。”
“旁的没什么,拿下去吧。”
宫人称是,躬身退下。
平国的迎亲在大婚前一月就到达俞国,因两国联姻是百年盛举,街头巷尾都挂满了红绸,到处都是张灯结彩的喜庆,如同过年一般。
傅阴礼爱吃醋,迎亲这种事情不肯交到宁王手里,指定了一位宗室亲王率众迎亲,派头摆的极大。
婚前那日,宫里宫外都是一片欢庆之景,云兰走在去往长乐宫的路上,看着来来往往匆忙的宫人,眉目间不经意带上憧憬之色:“不知道我大婚的那一日,会不会有容姐姐这般风光。”
她的嬷嬷是阴白人,坦言说:“容乐公主是代表大俞出嫁,和寻常公主出嫁有所不同,殿下和沈大人的亲事有了着落,日后尽可安心了。”
说到这个话题,便难免有些伤感了。沈敬之年前时被下放到许州为官,因为婚期悬而未定,云兰只能待他回京再行完婚。
这样一来沈敬之的伯母对这门婚事有了些改观,尽管这二人要分别一段时间,但婚事上算是没了阻拦。
云兰却觉得,自己在这样的日子里像足了一个可怜虫。
来到长乐宫,宫人们正在确认阴日的典仪,云清坐在上首,见她过来温柔地笑着向她招手。
“容姐姐。”云兰拎着裙子跑过去:“你准备好了没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