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
荀息叹了一口气道:“虞公英明。您也知道,一直以来,虢国总是欺负我们晋国,我们晋国念在是同姓兄弟面上,隐忍不发。
但虢国实在太过分了,前不久,又残杀我晋国边境兵士。寡君忍无可忍,一定要去讨个说法。所以就想向贵国借条路,允许我们的军队通过虞国,待我们教训了虢国后,我们再回晋国。
因为这事关系到虞公您的担心,所以寡君为表诚意,甘愿将国宝献给虞公。当然,我们也会约束军队,通过虞国时,一定严明军纪,沿途一切在虞国的严格监督下过境,绝对做到秋毫不犯。”
虞公想:敢情这是买路费啊。正欲答应,宫之奇大叫道:“主公,不可!如果我们答应借道了,那晋国必将袭击虢国得胜,我们与虢国有盟,背弃盟约失信天下不说,更令人担心的是,虢国万一被灭,那虞国又将如何?
虞虢的关系,就象颊骨和牙床一样,互相依存,车辅相依啊。古人说,嘴唇没了,牙齿便要受寒,所谓唇亡齿寒。虢国不亡,靠我们虞国;虞国不亡,也靠虢国。如果借道给晋国,那虢国将亡,随后我们虞国也将亡啊。望主公三思啊。”
虞公此时的心思早已在宝马玉璧上了,而宫之奇动不动便说亡国,心里非常生气。他大声斥责宫之奇,并对群臣说:“晋、虞、虢,本是同姓兄弟关系,但晋虢有世仇,这个是事实。
我们虽与虢国有盟,但晋国也愿意与我们交好,前番送来美女财帛,此次送来宝马玉璧,足以见晋国诚意。我们作为晋虢矛盾的第三方,原是希望能够调停他们的关系令他们和好,三国和睦相处,世代为兄弟。
但这一次,确实是虢国有错在先,晋国要去讨个说法也不过分。我们借条道给晋国,道理上也说得过去。再说,又不是去帮晋国攻打虢国,也并非有意破坏虞虢同盟。寡人主意已定,大家别多说了。”
宫之奇还要分辨,却见百里奚不停向他使眼色,眼光提醒自己:别再说了,再说也没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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