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现在在世的只有国君一人,他是我们晋国的明主啊,颠沛流离这么多年,终于回国担任国君,这是上天的眷顾,而不是其他任何人的功劳啊。
但国君却要求有功者自己申报,这个儿子实在不敢苟同啊。母亲你看,那个头须,算什么东西呢?偷了国君的财物,却天花乱坠一番,便骗取了赏赐;还有狐偃等人,都报功请赏。他们把上天对国君的眷顾当成是自己的功劳,这简直是欺骗,是偷窃!儿子不齿与这些人共伍,所以儿子选择离开朝堂。
母亲啊,钱财终归是身外之物,儿子需要的是真正的德行,所以既然儿子已经选择离开了,也不屑与这些小人共事,那儿子也就不去请功求赏了。儿子愿意陪伴母亲,努力奉养母亲。”
介母叹了一口气道:“只是,有谁能够知道这些呢?终归是有些可惜啊。不过,儿子既然选择了以德行为重,母亲还有什么话说呢?不过,母亲还是要提醒你,我们选择离开这里,那你也得让人家知道你并非是对国君有怨恨才走,否则,人家会以为你得不到赏赐而愤然离开,这与你希望的德行为先不符啊。”
介子推笑道:“母亲,嘴巴长在人家那里,儿子只要坚守自己的信念即可,又何必在乎别人的评价呢?我们走吧,去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隐居吧。”
就这样,介子推带着母亲离开了原来居住的地方,朝着绵山而去。但介子推在当地算是一个名人,尤其是他追随了国君19年的事,一直在当地人们流传着,这19年里,也亏了当地群众的照顾,其母才得以安身。现在,母子俩突然不见了,有一个叫张三的邻居便感到很奇怪,奇怪了几天后,终于忍不住到了绛都去求见晋文公。
晋文公听说一普通老百姓来见自己,感到奇怪,张三对晋文公说:“国君啊,难道您真的忘了介子推吗?”
介子推?晋文公顿时便来了劲了:“介子推可是大忠臣啊,寡人怎么敢忘?他在哪里?告诉寡人,寡人重重有赏!”
张三叹了一口气道:“国君啊,介子推与母亲生活极其贫苦,他回家后一直侍奉母亲,靠着编织草鞋卖几个钱过日子呢。前些天还与小人等人生活在一起,但两天前突然消失了。国君的请功令传遍了整个晋国,我们总认为象介子推这样的大功臣肯定也会得到赏赐,谁知他没有得到丝毫的赏赐,可能伤心走了吧。”
“啊?寡人犯了大错了,来人呐,赶快备车,寡人要亲自去迎接介子推,寡人不但要封他为大夫,还要赏赐他土地,他是寡人的救命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