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扇自己嘴巴。
站在悬崖边上,要不是厉元朗拉他一把,让他迷途知返,恐怕这辈子就要沦落成身无分文的失败者。
“石董,这是一个教训,你要谨记。”厉元朗轻轻拍了拍石玉范的肩膀。
为了缓和气氛,他半开玩笑的说道:“你现在应该明白过来,我在会上对你的间接批评,全是为了你好,为了你的企业好。”
“我可以向你保证,省政府对你们民营企业将一如既往的提供帮助。我也衷心希望,你石董能够留下来,让我们一起见证,玉潇集团今后变得更加强大、更加有活力!”
石玉范使劲的点着头,惭愧的说:“厉省长,您怎样批评我,都是应该的,我也该批评。是我的一己私利,我目光短浅,差点失去所有。”
“您对我的这份恩情,我永生不忘。漂亮的话我就不说了,您看我以后的表现吧。”
说完,石玉范冲着厉元朗深深鞠了一躬,转身走出会客室。
望着石玉范擦拭眼睛的动作,厉元朗不免沉思起来。
看起来,境外势力对我们的各种破坏,已然到了无所不用的地步。
对付他们恶行的这条路,任重而道远。
一连数日,马宇如坐针毡。
派去京城打探陈先消息的人,再打了一个电话后,彻底失去联系。
文焕山那边,也是没有任何动静。
妻子方琳雪神出鬼没,早出晚归。
看见他,不理不睬的,想说一句话,方琳雪不是装听不见,就是以“哼哈”敷衍。
今晚竟然提出来,她要出去玩几天,散散心。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旅游!”
方琳雪鄙夷的冷笑道:“吕萌萌都去游天玩地了,我怎么不行。”
听到“吕萌萌”三个字,马宇就跟屁股上针扎一般,差点从沙发上蹦起来。
很快调整好情绪,故作镇定的说:“什么吕萌萌,你瞎说个啥。”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马宇,我跟你过了二十多年,你心里那点小九九,我一清二楚。”
“你清楚什么!”
方琳雪撇了撇嘴,“你别装了,别以为你隐藏得神秘,我就不知道。你和吕萌萌那点破事儿,我都懒得提。要不是你现在深陷旋涡之中,我早就提出离婚了。”
“你现在出息了,翅膀硬了,在外面沾花惹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