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浓,“无功不受禄。”
秦佔侧过头,今晚第二次正眼瞧她,两人在昏暗中四目相对,他开口,声音低沉中还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蛊惑,“我要是说你有功呢?”
男人的目光直落在她脸上,有种光是看也能让人浑身紧绷的压迫感,如果这时候她还装糊涂,那她就是真糊涂了。
淡笑着开口,闵姜西道:“人贵有自知之明,您这个价位的工作,恐怕我胜任不了。“
说话间,她站起来要走,靠在沙发处的秦佔道:“你开个价。”
声音已恢复淡漠,仿佛之前的蛊惑只是她一厢情愿的错觉。
包间里本是醉酒笙歌,可秦佔口风一变,所有人皆是不约而同的降低声音,闵姜西都怀疑他们到底有没有在认真娱乐。
背后是好多双暗中注视的眼睛,闵姜西渐渐收回脸上的笑容,看着秦佔,四平八稳的说:“我来面试的是老师,不是小姐。”
此话一出,她好像看到秦佔弯了下唇角,几秒后,他倾身向前,面孔从暗处浮现。那是一张分外精致的脸,精致却并不阴美,无论是极短的头发还是深邃的眉眼,皆宣示着男人身上的霸道,极端,冷漠,甚至是危险。
他微抬着视线看着闵姜西,一眼将她从头打量到脚,不掩嘲讽的问:“老师?哪里像?”
闵姜西非但不急不躁,反而目光坦然的说:“没想到秦先生也是只敬罗衫不敬人,我是入乡随俗,但我不能真俗,别用这身衣服给我开价,同样,您可以追我,但不能包我。”
撂下这句话,她抬腿就走,包间中不知何时已然静谧无声,当闵姜西拉开房门之际,沙发上忽然传来一个男声:“你算什么东西,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不是闵姜西想停下脚步,是守在门口的保镖压上来,她慢半拍回身,看的却不是说话的人,而是角落处的秦佔。
没人敢这么跟秦佔讲话,更何况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包间里安静极了,这会儿众人的心思却不再是看热闹,而是巴不得自己耳聋眼瞎,从未看过这场热闹。
秦佔的热闹,的确是无人敢看,他坐在沙发上,半晌才开口:“让她走。”
保镖同时让开,闵姜西就这样头也不回的从里面走出来,听到身后关门声,她知道此番又得罪了一个客户,还是了不得的大客户,但心越凉血越热,身体里像是关着一头困兽,挣扎着,冲撞着,搅的她血气翻腾,心神不宁。
垂着视线快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