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视觉动物,阿佔更是爱美,家里就连立在墙角的摆设都必须要漂亮。”
这话听着像恭维,实则讽刺闵姜西是个花瓶,闵姜西余光瞥见秦佔面色极淡,他没说话,她也就只能但笑不语了。
垂下视线吃东西,才吃了两口,一双筷子伸过来,替她夹了一头鲍鱼,闵姜西顺着筷子看去,正赶上秦佔放下公筷,一桌子几人都在神色各异的看着他。
秦佔脸不红心不跳,出声道:“多少也吃点海鲜,鲍鱼对女人很好。”
刹那间,闵姜西血液上涌,红了脸,她不是羞涩,是惊吓,但这画面落到对面的人眼里,可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整顿饭无比煎熬,比昨天还难熬,饭后闵姜西主动提议要走,秦佔不紧不慢的站起身,“我送你。”
不是叫人送她,而是亲自送她,闵姜西正要拒绝,沙发上的女人慢条斯理的说道:“让司机送吧,我还有事。”
秦佔随口回道:“别人送我不放心。”
女人一眨不眨的盯着秦佔。
闵姜西:我是谁?我在哪儿?发生了什么?
几秒后,女人终于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语气也带着几分隐忍的愠怒,“青天白日,有什么不放心的?”
秦佔回给她一记明知故问的目光,坦然道:“谁让她长得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