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想让我们吃人的嘴软?”
闵姜西淡笑,“是我拿您的手短,应该的。”
说话间三人来到饭店外面,闵姜西没打算坐秦家的车,提前告别,“你们慢走,明天见。”
秦佔说:“最近几天不用来了,让秦嘉定把病养好。”
闵姜西马上道:“也好,那秦同学要按时吃药,过几天见了。”
秦嘉定捂得严实,看不见表情,但能想到摘下口罩也是一脸不爽,他不说话,闵姜西微笑着看两人坐进车内,待到车子驶离,她才在路边拦了辆计程车回家。
她租的地方地段很好,离公司只有地铁五站地,但是老小区,一共就那么几栋楼,没有保安,几百户居民的生命财产安全都靠门口六十多岁的值班大爷自己,大爷作息也很好,晚上九点准时熄灯就寝,只要不是坏人打劫到他头上,他准保一觉睡到大天亮。
平时闵姜西没觉着有什么,但今晚周洋突然找上门,万一,万一秦嘉定没来,或者说秦佔没来,后果不堪设想。
上楼的时候,闵姜西默默地从包里掏出带电的防狼工具,这东西打从第一天去秦家,她就安排上了。走着走着,身后隐约传来脚步声,她没回头,但是警惕心很重,听呼吸应该是个男的,而且越靠越近,越靠越近,终于在对方快要赶上她的时候,闵姜西咻的转身,将手中电棒握在身前。
男人吓得往后退了两格,闵姜西定睛一瞧,“你找死啊?”
陆遇迟扶着墙壁,看了看闵姜西,又看了看她手中的电棒,吞口水道:“你干嘛这么大反应?”
闵姜西说:“你该庆幸我没直接捅上去。”
陆遇迟说:“我刚在小区就看见你了,本想吓你一下,还让你给我整一激灵。”
闵姜西看到陆遇迟,心里安生了不少,把电棒收起来,转身边上楼边说:“不要跟单身女性开这种玩笑,有生命危险。”
陆遇迟跟在后面吐槽:“你别一概而论,单身女性里有危险的只有你。”
闵姜西岔开话题道:“另一位单身女性今晚怎么样?”
陆遇迟知道闵姜西指程双,出声说:“谈的挺顺利,估计这两天就要请咱俩吃庆功饭了。”
闵姜西说:“跟一群男的谈生意,是该把你带上。”
陆遇迟说:“多余,我去看了一眼,这帮人都是冲着秦佔的面子,巴结还来不及,哪儿敢整那些里格楞。”
闵姜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