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好哄,也最不容易讨好,栾小刁跟他打过的交道不少,最起码外界都传她是秦佔眼前的红人儿,她私以为这么一激,秦佔定会让她过去,谁料秦佔不动声色,开口说了句:“都低调点,让孩子看见像什么话。”
整个别墅里唯一能算得上孩子的人,只有今年刚满十六岁的荣昊。
闵姜西被带到休息区,离着几米远还没见到人的时候,只听到一个模糊了男孩儿和男人的声音,不满的抱怨:“哎,你行不行啊?啧,不是,你到底会不会玩?”
‘啪’的一声响,像是什么东西被人扔在了地上,正好闵姜西绕过死角来到开阔处,见到一个年轻女人弯腰捡起一只游戏手柄,好声好气的道:“你别生气,我们再打一局。”
另一个站在足球机前面的女人说:“我练好了,我们玩这个吧。”
沙发处只露出头的身影站起来,一副嫌弃的口吻道:“算了算了,你们赶紧离我远点我就谢天谢地,烦死了。”
是个身高一米七几快一米八的小胖子。
之所以说小,是他身上明显的少年感,穿着半袖和牛仔裤,理着自以为显脸小的中长发型,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两个字: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