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还好点,不烦,我不想跟别人说话。”
闵姜西说:“那我们先上课。”
今天的两节课上的格外平静,或者说是荣昊格外的安静,他没有坐不住,也没有精力不集中,闵姜西就怕他心不在焉,可他还在提问,很认真的提问。
期间保姆又来门口偷听,见门内讲的都是专业内容,掉头回去转告欧阳卿。
荣昊跟欧阳卿之间基本不交流,她不知道儿子怎么了,只是突然不吃饭,她急得不行又管不了,终于熬到闵姜西从房间里出来,她把人叫到书房,出声问:“闵老师,荣昊有没有跟你讲他为什么不高兴?”
闵姜西说:“这个年纪的孩子总有很多想法,您不要着急,也别逼他,让他一个人待会儿。”
欧阳卿道:“他要是跟你说了什么,你偷偷告诉我,我保证不会去打扰他。”
闵姜西道:“他什么都没说。”
欧阳卿不确定闵姜西说的是真是假,也不能拦着不放人走,聊了几句,让保姆送她出门。
小区门外,黑色的奥迪停在路边,闵姜西拉开副驾车门坐进去,出声问:“东西都买好了吗?”
驾驶席处的陆遇迟说:“你单子上写的我都买到了。”
闵姜西吸了吸鼻子,转过头,果然看到后座上放着一大束新鲜的百合花。
她说:“你想亲手把花送到丁恪手上吗?”
陆遇迟道:“我没那么丧心病狂,第一次请他来家里做客,还是别吓着他的好,反正来日方长。”
闵姜西感慨,“不知道丁恪算幸运还是不幸。”
陆遇迟幽幽的看向她,闵姜西道:“我说的不幸是他还不知道你有多么好,这么好的你心里还有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