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罗明山听完丝绸厂的张厂长汇报完工作,准备下楼到各车间转转,张厂长自然陪同。
“张厂长,最近可是是各缫丝厂出售生丝时间,你们县丝绸厂作为县上最大的丝绸加工企业,一定要按质保量收购!”罗明山边走边叮嘱道。
张厂长叫张志轩,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在缫丝厂干了大半辈子即将面临退休,他听罗明山这话急忙说道:
“您放心,罗主任,我们已经开过会要求收购部门必须按照国家标准确定生丝等级,绝不能出现故意压级行为!”
罗明山点点头。
这个张志轩虽然没多大魄力,但为人比较实诚还算是公道之人。
罗明山下楼一帮人的簇拥下还没走几步,就看到两个年轻人迎面走过来。
熟人啊。
“卫队长.....小卫.....”罗明山笑着主动招呼。
“罗主任?您好,你好。”
卫海涛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赶紧把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和罗明山握手。
“你们这是.....是不是来出售生丝?”罗明山问道。
“对。我们工厂开工典礼,您亲自光临指导,还视察了工厂,职工们干劲都很足,这个月生产了五百公斤生丝,今天运过来已经检验入库,我们现在准备去财务科办理结账手续。”卫海涛笑着回答。
听到两人的对话,在一旁的张志轩有点惊讶,什么时候县里又建成一家缫丝厂我怎么不知道?
于是他悄悄问了下孙秘书,听到答案后更加惊讶。
竟然是个才有30台立缫机的社队小厂?
罗主任还亲自去剪彩?!
这到底是什么关系?
这边,对话还在继续进行。
“生丝质量如何?”罗明山关心问道。
卫海涛脸上顿时露出为难之色。
“罗主任,我们认为还不错能评定个2a级,不知道怎么回事,厂里的检验工只给我评定成d级。”卫向东插话道。
罗明山听了浓眉微微皱起。
丝绸厂的检验员和来卖生丝的工人对同一批生丝等级评定不相同很正常的事,但一般情况下只错一两级,但像卫海涛他们这样,相差整整四级很不常见。
“走,去看看你们交的生丝。”罗明山说完大步向前走去。
现在已经是下午,来交生丝的车辆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