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带给墨尽一份蚀骨的寒意,好象整个人掉进冰窖里一样。
“阿湫!”
小猴童在墨尽衣内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嗯?!”
老者斑蝥脸色陡变,双手不自觉地松开墨尽。
“主上,不好意思,我偶感风寒。”
“小主,你的喷嚏从胸中而出?”
“主上,应该是我头太低,你听错了吧。”
“呵呵,看来我是真的老啦,耳背。”
“主上老当益壮,体格胜过我们年轻人百倍。”
“小主,你还是称老奴斑蝥吧。”
“主上,你和我爷爷一般年纪,我怎可随便唤你名讳。”
“小主,你叫我爷爷,可以吗?”
“爷爷?”
“好好好,实在是好!”
老者斑蝥以为墨尽叫他,喜不自禁。其实墨尽疑惑,这个老人好生奇怪,来去无影、喜怒无常不说,还对他家情况了如指掌,与母亲和他说的别无二致,看来确实如小猴童所说,要格外小心。
“老人家,你说我母亲会有不测?”
“然也,曾国蝶市那些所谓的曾家人与你母亲有不共戴天之仇,知道我还活在世上,他们必定寻你母亲泄恨!”
“我母亲在蝶市深山老林生活,他们不可能找到。”
“小主,曾国蝶市现在是他们的天下,找一只蝼蚁易如反掌,何况一个人乎?”
“你说该怎么办?”
“当机立断,将你母亲接到凤城来。”
“将我母亲接到凤城来?”
“刻不容缓!”
“那你放我出去,我马上回去接我母亲。”
“好,我派人和你一起去。”
“不用。”
“小主,那蝶市曾家势力强大,门客众多,你不可小视。唉,怪我心存善念,刚才放了那个老东西。”
“老人家,我们即刻出发。”
“小主,你放心,我已经安排好人马,在门外等候。”
“老人家,让你费心。”
“小主,你和你母亲一直在蝶市深山老林生活吗?”
“是的。”
“甚好,甚好!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老者斑蝥显得十分兴奋,他打开密室大门,领墨尽来到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