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能之极!”
“小爷,你把手松开,我气急,气急。”
“曾家迟早断送在你手上!”
小爷松开曾甲的衣领,快步走向路障。
曾甲和手下奴仆畏畏缩缩跟在后面,不敢太靠近小爷。
“你们都给我详详细细道来,刚才是什么样的马车,一共有几辆,车上有多少个人,他们是怎么样的衣着?快说!”
一个胆子稍微大一点的奴仆慢慢挪步来到小爷面前,低头轻声说道:
“回禀小爷,刚才我在前面值守,来的好象是两辆马车,周围有十几个人护卫,一个头人模样的人靠近过卡口。”
“我看见好象只有一辆马车。”
另外一个奴仆在旁边低声说道。
“到底是几辆?”
曾甲对那两个奴仆吼道。
“二辆?一辆?”
“一辆?二辆?”
两个奴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眨巴眨巴眼睛,吓得自己怀疑自己,说不清楚到底是几辆马车。
“奶奶个熊,全是猪脑袋,眼睛木炭画的吗?几辆马车也看不清,叫你们几个值守有个鸟用?”
曾甲一边骂一边抬起腿,狠狠地踢了两个奴仆各一脚。
“你骂还有用吗?你自己在这里干什么?看来确实是什么样的头儿带出来什么样的下人。这样,你马上带人过去查看附近的小路有没有马车轮痕。如果有,立即派人沿着车轮印记一路追上去。我现在回庄院,和你爷爷商量找那个人的事。”
“小爷,你这样做就对喽,找到那个人才是最要紧,这双保险可得保住!”
“我叫你废话!”
小爷举起手,曾甲吓得躲到一边。
“家门不幸,出此竖子。大哥,我看你不择手段弄下的家业很快不保!”
小爷无可奈何返回庄院,曾甲带领奴仆寻找马车印记。
墨尽所指引的那条便道只是山间小路,崎岖不平。
马车行进在这样的路上好似船在海面上遇到狂风巨浪一般,摇来晃去,颠簸不停。
“妈呀,这是要把我的五脏六腑全颠出来吗?喂,你带的什么路?”
兰花草双手紧拉马车上的手环,但身体一个趑趄还是撞在墨尽身上。
“不好意思,我们乡下的土路就是这个样子。”
墨尽甚是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