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宾哥的正行生意绝对受影响。”状师昌看了大佬一眼,分析的头头是道。
张国宾微微颔首:“没错。”
“而且正行的饭不分给社团吃,道上的生意总要照顾下社团,当然,我手里的蛋糕,并非谁都配吃。”
“阿公算一个!”毕竟社团坐馆嘛,兄弟们都能理解。
“你以后脑子醒目点,否则迟早被人坑死。”张国宾提点道。
“我觉得黑白通吃就很饱,点样给人分蛋糕!”大波豪不服气。
张国宾摇摇头,徐徐舒声道:“黑白通吃,吃的是情面,不是吃利益、恰独食!”
“可堂口内哪儿有一千两百万港纸去给道友辉抹账,我呸!一个死人欠一屁股账!拖累兄弟们赚大钱!”这件事大波豪作为白纸扇倒很有发言权。
“鬼说要掏出一千两百万的港纸啊?你当我港督啊,签签字几千万拨下去,现在去印钱都来不及!”这笔账目特别大,大到根本没钱抵,就算张国宾把电影票房分成全搭进去都不够,而他是不可能把个人的正行资产拿出来给社团抵账,可一千两百万里本金多少,利益多少,该付多少,一毛不付,总之很有得谈。
“解决账目又不一定要付钱,重要的是解决!”
“阿昌,你打个电话给濠江的高利王,话他知,这笔帐我太子宾扛了!要钱?让他亲自过海来找我太子宾谈,只要他够种!钱不是问题!我带他发财!”
“嘚!”张国宾轻一下弹舌头。
阿宾又要跟人谈判了。
状师昌收到大佬的命令,毫不废话,直接掏出大哥大,打电话让小弟查高利王的联系方式,车上当着太子宾的面就给高利王打电话:“濠江在赌场放高利贷的王仔?”
“想死了吧,死烂仔!”高利王小弟拿着电话,双手放在赌档桌面上摸麻雀,砰的一声,一张雀牌砸在桌面喊道:“胡了!交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