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生生诶下一巴掌,转过头看向左手:“不讲规矩,大佬讲数。”
“也有你动刀的份?”
左手在大兴社内向来是不讲规矩的。
这种不讲规矩的人,
能办事,
也能坏事。
以往,晋立民倒有点欣赏左手的不讲规矩,因为左手无法无天的性格,还能替大兴社撑起一面旗,算是大兴社年轻一辈少有的强人。
可现在,晋立民恨不得他死!
左手捂着手腕,眼神惊恐地道:“坐馆,坐馆…”
“晋哥……”
晋立民在心腹头马手上接过一把弯刀,两步走到左手面前,持刀吼道:“把手放上桌!”
“晋哥…”
“求求你……”
“我说!”
“把手放上桌!!!”
晋立民扬起眉毛,大声吼道。
左手鼓动着喉结,一口口吞咽口水。
张国宾站在旁边,表情冷酷。
左手望他一眼,再望坐馆一眼,再表情惊慌的扫过四周大兴社、义海社的兄弟一眼,瞳孔里满是惊恐,无论他平时砍人的时候再凶,要他违背人性,举起手给人砍,内心的挣扎亦如深渊。
而且要斩他的是他大佬!
左手眼底的所有色彩,最终演变成浓浓绝望。
他将颤抖的左手摆在手上。
“唰!”
晋立民一刀挥下,
刀锋斩断半个手掌,
咔,
狠狠卡进桌面。
“啊!!!”左手惨叫的弯膝跪倒在地,捂着鲜血横流的手掌,撕心裂肺的惨叫两声,嘶吼着晕厥在地,活活被痛晕过去。
“这就是,不讲规矩的下场!”
场内大兴社的兄弟默然。
这件事社团坐馆做的太狠,可规矩是绝对无错的。
马仔们服气与不服气不重要,起码事情有一个能拖过去的借口。
大兴社也能避免跟义海的直接冲突。
张国宾面无表情的点点头,脸上不动声色,率先迈步离开酒楼,旋即罗立贤等人跟义海社团的兄弟们都随他离开,酒楼内则响起一阵手忙脚乱的抬人声,大兴社摆明要送左手去医院把手接上。
斩手归斩手,可斩完手,左手还是大兴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