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
无论怎样,黑柴到底是社团坐馆,义海堂口跟胜和堂口产生冲突,多少要征得阿公的同意,就算名正言顺,帮胜和清理门户,也得跟阿公话一句,让阿公知晓他的孝心。
牌桌前。
黑柴挂断电话,将大哥大放下。
“哈哈,胡了!”旋即,他望见根叔打出的一张牌,动作爽利,换牌吃掉,大笑着将牌推倒。
根叔,苏爷,海伯爽快掏钱。
同坐馆打牌几时赢过?
根叔洗着牌,问道:“太子的堂口两个月前抽完生死签,点解又要出门斩人,拿兄弟的命不当命?”
“讲数的机会都不给,哪家小社团?”
苏爷理着牌,说道。
海伯将牌堆整好,手上抓着骰子,朝桌中一丢:“太子宾这么出位,容易给社团惹来麻烦呀。”
黑柴却摸着牌道:“我观不是,这两年太子宾长大好快,而且正是长脑子的年龄,人情世故摸得挺透,生意做的又旺,很有一手啊。”
“当时我还惊讶,一个打仔出身的人,点解变得聪明起来?现在看看倒刚刚好,年轻人总是该张狂些些。”
“这回要同和胜打!”
根叔听闻和胜的名头,眉头一挑:“柴哥,点解不劝劝阿宾?和胜可并非小社团,踩过界怕是要两个字号打血拼!”
黑柴笑道:“义海狂龙嘛…”
“狂龙要出海,我一个老骨头点解拦得住?他要腥风血雨,还是电闪雷鸣,掀滔天巨浪,全都由他话的算!”
“何况,这张义海狂龙的招牌,适当地拿出来亮亮。”
根叔几人当即闭口不言,开始专心打牌。
他们已经知道黑柴是存心要放手让太子在外面搅事,等到真正搅出麻烦,社团再出面摆平,一方面可以打响一下社团名号,一方面还可以顺势敲打敲打太子,最近太子宾真的太出位。
实际上,他们还是想浅薄了。
太子宾如此重孝道,阿公点解会想打压太子?培养都来不及!若真能借势让太子成熟一点,当然是好事,而太子宾选择的对手,偏偏是鱼栏耀,这个在胜和内部并不得叔伯,坐馆支持的强人。
据他所知,鱼栏耀仅是趁着锥头徐去新加坡切胃做大,很多势力都是靠巧取豪夺,屁股底下一堆屎,可锥头徐过两个月就要重回香江,整肃社团,第一个清理的便是鱼栏耀,所以黑柴觉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