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警惕的讲道。
武兆楠轻呵一声:“你还真怕死啊,太子,特意把黑柴请到铜锣湾,一点都不担心老人家的身体。”
“晤是太子揾我来的,我只是收到风声,特意来见识一下,号码帮把规矩看得有多重!”
“阿公。”
张国宾起身微微鞠躬,低声打个招呼,说道:“唔好意思,让您担心了。”
“无事,我跟武先生也是老交情了。”黑柴杵着龙头棍进场,一身黑色唐装绣着云纹,黑色布鞋精神抖擞。
“既然柴哥也给面来饮茶,那事情就要好谈很多了。”武兆楠倒是一点都不慌,重新做回椅子上,态度干脆的讲道:“柴哥,请坐!”
“多谢。”黑柴在一张椅子上坐下,一干义海社的人马,已经将包厢外的走廊站得满满当当,别说义海跟号码帮谈不拢,当场开战!有能护着阿公先走。
武兆楠倒是看在黑柴是江湖前辈的身份,坐在椅子上,斟好一杯茶,放在餐桌盘转,转到黑柴面前,手指摁着转盘讲道:“柴哥,饮茶。”
“不用,号码帮的茶太浓,饮不下口。”黑柴冷笑一声,态度不再似先前和煦。
武兆楠也不再藏着掖着,手指叩叩桌面,直言道:“柴哥更重江湖规矩,因为知道一起合作做生意,可以愿赌服输,却不能出千吧?”
“义海的太子骗我手下赖皮候一起做生意,却不知在马栏里藏了什么锅,等着我号码帮的兄弟扛!”
“我作为号码帮的龙头,这个头,一定要出,看来柴哥的面子上,只要留太子的一根手指下来,再让太子摆十天流水席赔罪,出两千万港币,其他的事,我就不再提了。”
“柴哥,你觉得怎样?”
“不怎样。”黑柴坐在椅子上,按着龙头棍,冷笑一声,眼神瞥向包厢的电视。
武兆楠神情一变:“黑柴,号码帮跟义海开战,你兜得住吗!”
“我号码帮几万人,你扛得住吗!”
“你义海太子宾不讲规矩,你撑得住吗!”
武兆楠一句话比一句话更加有力,质问道:“这个头!你凭什么帮太子宾出?”
黑柴语气简洁,铿锵有力:“凭我是义海的坐馆。”
“凭他是义海的太子!”
张国宾坐在椅子上,心头一跳,第一次感受到义海字号的份量!
更感受到“太子”二字的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