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过一黑一白,两手准备,白的做干,要开始做黑。
白手针对正经人,黑手真对衰仔!
李成豪很上道,回头朝咸水打过一个眼色,咸水立即转身下令兄弟们分散入场,在花园街沿街拦住七八名挑事者,三五个兄弟一组,分别将一伙人带入一个商铺工地。
“哐!”李成豪一把将商铺卷帘门拉下,身姿昂扬,回首望见八人:“你们边个带头,哪个字号的?”
“你…你…你是谁?”一名染着金发,钉着鼻环的学生仔,畏畏缩缩走出一步:“我叫托尼,南加州大学的学生,你想怎样?”
“没字号啊!”李成豪恍然大悟。
原来是个留洋的学生仔。
这个学生仔是花园街一个铺主的儿子,留学回国听见国宾公司承保工程的事情,感觉操作很不合规。
便打算采用海外流行的民主带头方式,聚众抗议攥取利益,未想到,刚挑起头事情便被压下了。
托尼仔脸色有些慌张。
李成豪却将手伸进西装衣袋,取出后后一叠红包,将红包放在手掌上大力拍拍。
“啪啪!”
重重拍出声音。
“这一份是你的,这一份是你的……”李成豪将一份红包交到托尼仔手上,再把一份红包交给另一个人。
托尼仔双手接过红包,表情有点迷茫,捏着红包问道:“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
哪儿有凶神恶煞,请人进来,又发红包的规矩?
李成豪自顾自的将红包发完,再扭头望他一眼,笑到:“发红包给你看病啊!”
“傻仔!”
“啊?”
咸水在旁炒起工地上一根木棍,手腕轻轻一掂,转手便将木棍狠狠扫来。
“嘭!”一棍砸碎托尼仔的膝盖。
“砰!”
“噗!”
“啊!
……
一阵棍棒殴打的惨叫声响起,二十几名兄弟在商铺内同时动手,街边路过商铺的客人们隐约听到声音,却难以判断发生什么事。
车流的吵杂声也很快盖过哀嚎,哭泣。
李成豪半个小时后,拉开商铺大门,一身白色西装,胸膛鼓鼓,顶起两枚扣子,站立在商铺门前。
背后站着二十多个黑色西装马仔。
只见,他站在商铺门口轻轻抽一口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