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将货车里的酒水查封扣押,把义海物流的司机们扣走。
司机们抽着烟,聊着天,满脸无所谓的配合着海关阿sir,公司损失一批货是小事,师傅们跟海关阿sir们关系很好,更不会担心受到刑讯逼供,哎呀,走私一点小货物喽,该罚罚,小问题。
关之廉坐在皇冠车的副驾驶,嘟嘟嘟,手旁的大哥大响起。
山道上。
他接起电话,出声应道:“喂?”
“哪位?”
“阿廉,你对海关署的人开枪了?”卓治真站在家里,拿着电话,语气焦急,大声吼道:“现场对同僚开枪,你胆子好大!”
“边个给你这么大胆子!”
“开抢前一个电话都不打?”
“卓sir,现场情况紧急,再打电话,恐怕……”
“怕什么?”卓治真质问道:“是怕你的功劳跑了,还是怕海关署将你击毙?”
“你这样做事,我怎么提拔你,这次你什么都没查出来,反倒是砸了海关署同僚的饭碗。”
“他们那是受贿!”关之廉反驳道。
“人人都是要养家糊口的!”卓治真大声咆哮:“阿头要我停你职,长期休假,你小心被拔警服阿!”
“嘟嘟!”
山道,对向车道,一辆载满砂石的大货车,毫不停滞,全速行驶,一个山道大转弯间,车头直接压过车道线,闪着照明灯,按着刺耳喇叭,轰!轰!轰!
红色货车头一连间车道对面的三辆轿车全部撞下山道。
关之廉手中拿着电话,嘴里刚刚讲完话,便瞪着眼睛,望向前方,一阵光芒闪过,紧接着便是剧烈疼痛和起飞般的失重感,最终伴随着落地的那一刹那,意识完全陷入漆黑。
十几秒后,三辆车坠落山道,来回翻滚数十下,砸落在地,撞开一片树林。
货车头坑坑洼洼,掉下一大块铁皮,冒着乌烟,一半悬挂在山道外。
卓治真站在家里,表情惊愕,听着电话里的声音,大声喊道:“阿廉!阿廉!”
“阿廉你点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