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东莞苗一身黑色风衣,站在床上,点上一支烟道:“只要敢他过海,我就做掉他!”
“兄弟真霸气。”张国宾啧啧称奇,倒也不觉得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毕竟沈老板是做大生意的人,些许损失,承担得起啊。
宝莲禅寺。
竹林,一间清舍。
沈鑫盘腿坐在茶桌前,桌旁摆着香炉,了了檀香升起,满室生香。
“大哥,张国宾不答应给我们供货,是不是看不上这块生意?”楚坏将脚岔开,坐姿随意的坐在一个蒲团上。
沈鑫拾起面前的茶杯,摇摇头道:“不会的,张先生是一个有眼光的人,应该知道内地的日新月异,消费能力水涨船高,绝对能吃下整个和义海的货。”
“我看中他的运货能力,想必他也知道,这次当着我的面驯狗,一方面是展示手腕,另一方面,是想在合作中占据主动,我想他一定会答应合作,而且还会提出一个很苛刻的条件。”
“操,张国宾这么拽?”楚坏不爽的道:“知道的,知道他撞死三车警察,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撞飞三车总督府鬼佬,而且看他的样子,那三车警察还不是他撞的……”
“呵呵。”沈鑫却轻笑两声,放下茶杯,谨慎的道:“小坏,凡事不能看表面,张国宾年纪轻轻,却极有城府,上位之路脚下踩着的是尸体、骨头,那条动手做事的狗,说不定就是被张国宾算计的,而他却还不知道,只懂得汪汪乱吠。”
“难道你未看出来,那个人是张先生安插在胜和的人?张先生让我们看,便是会跟我们合作,把我们的利益绑定在一起,而张先生算计他,则是要捏着他的生死,让他更加听话。”
“张先生,深谋远虑!”
“嘀嘀嘀。”这时桌边一台大哥大响起。
沈鑫畅快的笑道:“你看,张先生的电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