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生,身体安康。”台岛,高雄。
一栋别墅,六楼,阳台。
吕乐身穿西装,两鬓斑白,坐在一张轮椅上,椅前铺着一块折叠板,板面上端放着一杯清茶。
张国宾在一名佣人的指引下,登上六楼,迈进阳台,阳台两边卷起白色窗帘,玻璃门拉开,正对着玉山主峰,风景瑰丽,景色宜人。
“你就是和义海的下届坐馆,在香江拍电影的太子宾?”吕乐双手缓缓转折轮椅,转过头,露出一幅周正的面孔。
张国宾望着吕乐染黑的发髻,浓眉大眼,鼻梁粗大,典型的不怒自威,身居高位之势,扑面而来。。
张国宾连忙以晚辈之礼,鞠躬道:“吕先生,是我,张国宾。”
“你要拍我的传记电影?”吕乐沉着声音,直言问道。
张国宾点点头:“吕先生的人生犹如传奇,在香江具有很大知名度,值得拍出来供后人观看。”
“你是要害我啊?”吕乐端起茶杯,饮下一口,表情凝重的问道。
“吕先生,您误会了。”张国宾不慌不忙,早有准备:“您的一生是香江具有浓重历史色彩,并非您一人的立场,而是大时代的变迁。”
“我会以辩证的方式,客观的描述一个时代。”
“迄今为止,香江警队还未撤销我的通缉令,你知道吗?”吕乐并不松口,而是反问,张国宾点点头:“所以,我特意来拜访您,如果您不希望电影进行拍摄,我可以取消拍摄计划。”
吕乐抬起头,审视他一遍,上下扫视道:“不用了。”
“你以为你是谁,一部电影就能让香江警队来捕我?”吕乐轻蔑一笑,出声道:“想拍就拍吧,别刻意丑化就行。”
吕乐则1968年激流勇退,1973年移居加拿大,逃避抓捕,75年独自移居台岛,将家人安顿在温哥华,据统计,当时至少有44名警队高层携带子女,家属逃亡至加拿大,移居在温哥华,多伦多等人。
现在,警队内部或许还有吕乐的人,而自始至终,警队抓捕都未出境,恪守着一条底线。
吕乐并不畏惧警队的权力,因为权力也是有范围界线,不过,他人在台岛,也要懂得明哲保身,张国宾在前来高雄前,特意去过台北,专程拜访过一次陈陈琪礼,加之张国宾本身的大底身份,令吕乐心中早有决断,板子高高举起,却轻轻放下,答应下拍电影的世界。
何况,张国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