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学样?如果有,那就拔了他的皮,换一个人坐,简简单单,他要是能像太子一样,赖账还能交三百万的数,那么我也由着他赖。”
有些人违反规矩,靠的是实力。
“我看太子宾是学会做貔貅了,只进不出,将来不好办。”苏爷想的深远,黑柴却更为独道:“不用想那么远,年底他就是坐馆了。”
苏爷回头望向黑柴一眼,望见黑柴笑眯眯的脸庞,大致明白柴哥心底的想法,而黑柴更加清楚张国宾的所作所为是为了什么,现在当然不能找张国宾麻烦,要是太子宾不想交数,那就不交喽。
张国宾踏着皮鞋,一步步走下阁楼,心底却暗骂:“老狐狸,不出钱就坑我出力,总之,社团最有威望的事都交给我来做?”
“扑街!”
光明相馆门口。
李成豪拉开车门,抬手请大佬上车。
元宝跟在旁边,笑着说道:“太子哥,点样,我配合的够不够好?”
“多谢你喔,元宝。”张国宾甩甩手,随意笑道:“放心,你五虎第一的位置,没人抢得走。”
“我只是礼尚往来,感谢太子哥上次的帮手。”元宝倒是谦虚起来,堂口大底间,因利合,因利分,实属平常,张国宾对元宝的转性,也不觉得有异,点点头道:“有空一起饮茶。”
飞麟站在旁边,跟着张国宾,出言道:“太子哥,我想找你调一批打仔帮手尖沙咀。”
“最近手底下人马死很多?”张国宾闻言拍拍他肩膀:“同我上车聊。”
“是,太子哥。”飞麟跟随太子一起坐上车,李成豪在前方开车,车队驶出旺角,飞麟讲道:“胜和打仔够凶,拼人数,财力,比不过我们义海,但是拼命跟义海一般勇。”
“我手底下能打的几十号人,折的折,伤的伤,剩下的人不多了。”飞麟面色带着风霜,当上大底半年多的时间,每日都在跟胜和打打杀杀,义海十杰的座位并不好坐。
这时他撩起t恤,露出腹部一条伤疤,疤痕似条蜈蚣,出声道:“上个月我跟家人在尖沙咀吃饭,三十多人刀手直接杀进酒楼,当晚就躺下六个兄弟,包括我身上的刀伤,幸好我家人无事,否则我一定捆着雷管走背心进胜和坨地。”
李成豪闻言双眸扫过后视镜,望见飞麟仔腹部的刀疤,心中也不禁悚然。
若是他来坐尖沙咀堂主的位置,无论结局如何,一样都会常年伴随着腥风血雨,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