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宾轻轻敲打着一支雪茄,沉思着道:“好,按照阿公的话,我挑一批够勇的给你助拳。”
张国宾也无法甩脱全部的社团责任,就算想以赖账的方式,塑造起自身乖张的形象,争取让社团坐馆,阿公们不喜,也不敢彻底越界。
他知道自己以前赚的够多,才敢赖账,但他已经很久没为社团出力,处处甩锅,怕是不好。
张国宾当然不会踩进泥潭,但是堂口还有一大批身在泥潭的人。
“阿豪,你打电话给大头坤,这次让大头坤带人做事。”张国宾沉吟着道。
不过,他心里让兄弟们跳出泥潭的想法,却变得愈加强烈,李成豪开着车,点头答应:“知道了,宾哥。”
“多谢太子哥。”飞麟仔放下衣摆,诚声道谢。
大头坤这一批兄弟每日在拳馆打拳,算是堂口里比较凶猛的一批,但距离最狠,最恶,还是要差上很多。
新界,大埔。
毗邻海湾,一座木屋内。
夕阳西下。
远方海港波光粼粼,一片金黄,一个提着钱箱,穿着西装,长相消瘦的男人,推开木门,走进里面。
一个头发整齐,身穿夹克,气质刚正的人影,正站在木屋内,用锉刀打磨着一条枪管。
男人走进门,将钱箱摆在桌面,啪嗒,打开,露出十根金条。
屋内的人眼神看都不看一眼,将枪管扣进一个枪身,塞着弹簧说道:“老规矩,换成粉。”
西装男人微微点头,伸手在箱子里取出两根金条,出声说道:“这份是我的。”
一个杀手经纪会在每单交易中抽出两成的利润。
屋内人恍若没有看见,将一把新组装好的枪械,顺手塞进腰间枪袋,摘下脸上的防炫目镜,转身走到抽屉前,打开抽屉,取出一小包东西,躺在椅子上,昂头追龙,面露舒爽,露出一幅熟悉的面孔。
“你以前可是有名的勇探,点解沦落到这个地步?”西装男人再一次感叹道。
椅子上的男人,双目迷离,仿佛未听到般,可旋即又面露狰狞,一脚踹开旁边的柜子,嘶声大吼:“勇探!”
“你见过守水塘的勇探乜!”
“杜sir,不要再吸了!”西装男劝道。
“你没资格管我!”杜正辉面露忌恨,暴躁的瞪向他:“有没有接到新单?”
“有一个胜和的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