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警员们穿着防弹背心双手端枪,一步步向前射击,乱石滩上回荡起一记记清脆的爆破音,许多砂石被打的迸裂。
山道上,枪火弥漫。
两辆车刹停在沙滩前,兄弟们陆续下车。
东莞苗无视脚边被打起的一片片飞泥,拉开后排的车转身背起阿公,舍命朝船头奔去。
另外一名刑堂兄弟也将苏爷背起。
陈稷,古照文,孟池,崔斯敖四人迅速下车,举枪且战且走,护送着阿公登出船。
一辆皇冠车则在没有刹车的情况下直接冲入海中,好在海水不深,三名兄弟迅速站出海水,扑腾着向柴油船走去,青蓝色的海面不知何时泛起一片嫣红,两具户体慢慢在三人背后浮起,三人却不管不顾的打着水花,朝前方走去。
并非是钱勋基三人无情,而是三人也初次遭遇这种场景,满脸写着慌恐,完全仗着本能行事,与其说是他们护着阿公逃命,不如说是他们一起逃命,嫩鸟做事永远不可能老练,所以需要还需要派一个人领头。
重案组督察举枪冲上前道:“全部跟我冲下去抓人!"
“扑你阿母,凭什么你们手上的点三八,隔几十米打的死人吗!“
警员们在长官的大声训斥下,开始分成下组向下冲击,进入海滩抓捕目标。
倒不是重案组警员没有敢拼的勇气,实在是刚刚匪车展现出的悍勇,一时间惊到他们。
“砰!“
枪林弹雨中一枚不知来自何方的子弹,猛的击中一匹新马后背,新马低下头望向胸口,一片猩红的鲜花在胸口蔓延。
“稷,稷哥…“
古照文低下胸口。
“我。
“我。……
“我不想死…“
他无力的用手捂住胸膛伤口,貌似想要堵住溢出的泊泊鲜血。
东莞苗两人已经带着阿公,苏爷登上船。
船老大开动渔船。
钱勋基三人匆忙爬上船弦。
孟池,崔斯敖二人已经登上甲板,陈稷刚刚上船,就感受到耳后有些温热,赫然回头,古照文已经气息衰弱,缓缓在海滩无力坐下。
“开船了!“
船老大一声令下。
渔船驶离海岸。
陈稷背上还挂着一把剑,伸出手却捞不到同行的兄弟,只见望着古照文尸体被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