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看社团账目的财务状况。“
张国宾脱下西装外套,顺手把西装搁置在椅背,靠住沙发椅,饮下一口热茶。
他接手义海的人马,势力,关系之后,又接受了财务账目,彻底掌控住整个和义海。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对财务账目进行梳理。
“坐馆,社团账目开支主要分为三个部分,一是刑堂,礼堂,财务公司的人员开支,二是每年给予社团各位叔父的养老金,福利开支,三是每年送给相关人士的行贿礼金,剩下就是给一些屋村和三圣宫的捐款,其中最大的养老金部门,其次则是行贿礼金。“
耀哥换上一套灰色西装,坐在厅堂客座沙发,面前摆着一本账目。
“收入主要就是一项,各个堂口每月上交的规数。“
他有些不习惯西装的拘束,说话时常常会扭动肩膀,不过既然当上社团的掌数大爷,装扮肯定不能跟当打仔红棍一样,免得被社团大底们看低。
这份账目远远不止表情看起来简单,背后有一家专门的会计事务所统计,事务所是重金委托,签保密协议的海外公司,其公司老板也受义海控制。
“账目上还有多少钱?“
张国宾打开桌面一盒雪茄,拾起一支咬在口中,顺手抛向前方沙发一支,啪嗒,合上盒子问道。
耀哥双手伸出兜住雪茄,开口答道:“黑钱还剩五千万,洗干净的就剩下两千万了。”
“钱不少啊。”
张国宾呼出一口白雾,表情很是平静。
耀哥脸色却有些尴尬:“去年社团叔父们就分掉三千多万,平均一个叔父五十万到一百万,义海身上有大底的叔父们,光在香江就有二十几人,海外还有十二个,按照草鞋一年五十万,白纸扇一年八十万,红棍一百万没有特别过份。
“确实,叔父们为义海打拼一辈子,老了享点福没问题,一代代传下去,将来你我也能享福。”张国宾很诚恳的说道:“你不要误解,阿公能在账目上给我留七干万,我已经感恩戴德了。”
就算阿公离开香江前将社团账目上的钱全部卷走,乃至于把账目做亏都不算太过分。
江湖多少社团龙头在卸任前,把社团资产全部卷走,甚至久一屁股债等着下届坐馆擦屁股。
永远不要高估江湖人的下限,为了捞钱,太多坐馆不管字号死活,曾经还有坐馆卸任欠钱太多,导致新坐馆被债主枪杀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