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江湖上的事,讲究一个有始有终,要收手就要收的干净。”张国宾抚摸着桌上的黑猫。
“喵。”
教父甩动着尾巴。
“知道了。”
“坐馆。”
元宝掏掏耳朵,面露不耐。
“过几天,我晚上抽个时间去大厦,见见那些人,唉,算了,那太过矫情,多买点好吃好喝的送进去就得。”张国宾坐在椅子上,叹出口气。
他就算去大厦里能对那些货讲什么呢?
唔好意思,本来我马仔要刨你腰子,挖你心脏,现在生意不好做,打算释放各位?
那些人不吓疯才怪!
在把他们从出香江之前,必须严加看管,否则必会惹来祸端,比如差人。
“你不要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这些生仔冇屎窟的生意,我之前从来不做,为乜呀?因为我知道多行不义必自毙,赚钱还是要有底线,否则死后下地狱……”张国宾观元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依旧伸手抚摸着猫背,徐徐说道:“当然,兄弟们为了混口饭吃可以理解,我先前一直没提就是关心兄弟,不过你现在要兄弟们一起捞正行,就当积福,好好招待他们吧。”
“知道了,宾哥。”元宝沉着脸,出声答应道。
他也知做器官走私的生意很缺德,可是人连饭都吃不起,还谈什么道德?
社团以前多黑的事情都做,别说器官,冰、粉、放贷不缺德吗?黑柴收数可是收的开开心心。
他作为社团里面干脏活的大底,地位低,风险高,唯一好处就是赚的够多,现在没得赚,谁还想昧着良心?
坐馆说话是为他好,元宝就算不开心也憋在心里,转头就按坐馆旳吩咐前去做事。
……
“宝拉。”
“你说我们有机会逃出去吗?”
新界。
柴湾,一座空置的工业大厦内,十二名年轻人聚在一个大厅中,大厅里摆放着几张沙发,木桌。
二十多个穿着t恤,花色衬衫的马仔分散守在门外几个房间,马仔们收到要中止生意的消息,全部坐着打牌,吹水,看电视。
手枪,砍刀随意摆放。
十二名年轻里有八男四女,长相全是东南亚人中面孔,口中说着泰语,悄悄的低声交流。
“一定会有。”宝拉穿着白色圆领长t恤,较好的五官很是靓丽,晤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