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还不了解我的为人吗?”
房东太太穿着女佣装,束着头发,话锋点到即止:“张先生,昨夜有好多人在大楼门口巡逻。”
张国宾扬起眉头,眼神惊讶,点下头:“知道了。”
他不急不缓的继续吃完早餐,擦干净手走出大楼门口,数十名黑色西装,神情肃穆的兄弟正守在楼前,一个个都戴着耳麦,配有枪械,胸前还挂着公司证件,持枪证则放在车内…
“宾哥!”
东莞苗眼神敏锐,上前替大佬拉开铁门,张国宾掏出一支雪茄,捏着雪茄头,质问道:“昨夜江湖上发生什么事了?”
“湾仔之虎踩过界要拔公司的旗,众堂主带着兄弟连夜过海撑旗,渣甸街寸土未丢,大头坤手下死伤过半,阿坤的头马沙包仔昨夜被围斩三十几刀,送到医院的时候人已经”
东莞苗沉声道:“不过兄弟们替你守住了渣甸街的旗,新记大败退回湾仔,拢共丢下两百多人,湾仔之虎已成过往,阿豪替公司把湾仔之虎斩落马,现在江湖上已经没人敢说中环是新记的地盘了。”
“因为中环不一定永远是新记的,也可以是我们的。”
张国宾忍不住脚步一停,吸上一口雪茄,沉思片刻,问道:“阿豪出事没?”
“没。”东莞苗答的干脆。
张国宾又问道:“大头坤呢?”
“正在医院。”
张国宾果断挥手道:“送我去医院!”
“是,宾哥。”东莞苗开口答应,回头抛去一个眼色,一名兄弟立即拉开车门,抬手请话事人上车。
张国宾坐进奔驰车的后排,习惯性翘起腿,司机把车窗落下。
东莞苗道:“昨夜新记段龙打来好几个电话说要揾你聊天,暂时都被我回绝了,等你睡醒再说。”
“昨夜本来想叫醒你的,不过新记出手突然,事情结束的很快,后来也没多大必要了。”
“嗯。”张国宾点下头。
只要别天下大乱,都别吵宾哥睡觉。
这是他自己下的命令。
东莞苗的做法完全在规矩之内,张国宾听完事情的经过,也觉得叫醒自己改变不了什么,铜锣湾一支旗算什么天下大乱,对于公司或者他个人而言都是可以承担的损失,只不过,可以承担与不愿承担是两码事。
社团发展到现在就像一台大型电脑,没有人操作下发指令,一样会对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