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心中惊讶,连忙摇摇头:“想歪了,这只是警队职责罢了。”
傍晚,铜锣湾四海酒楼,段龙身着白色唐装,踩着千层底,整个人望起来英姿勃勃,
正是当打之年。
林氏兄弟,斧头俊,杜连顺,麦糕,新记群雄俱在,十几名兄弟守着酒楼大门,酒楼一共四层,门面不大,纵深却极宽,一楼就摆着十几张酒桌,二楼渐少,三楼更多,四楼便只剩五章,四海酒楼是湾仔最大的一间酒楼,对新记等大社团而言摆五十张酒席事小,
今日讲数的价码怕是以百万起叫!
段龙一帮人在酒楼门口足足等了一个钟头,一支二十余辆车的队伍,后方跟着七辆大巴车,缓缓停在酒楼门口,打靶仔替大佬拉开车门,躬身请道:“张生。”
一名名刑堂兄弟推开车门,全部穿着西装,沿街站成一排,更后面的大巴车停在路边,一个个穿着不同,年轻气盛,表情放肆的义海仔跳下车门,人群很快便出现在街头,
引得路人大为侧目,幸好没有带着家伙,否则警队又是一场紧急行动。
一干和记大底们望向面前和义海的兄弟们,内心第一印象便是:“气势如云!壮志冲霄!”
兄弟们根本无需打扮得多高级,多讲究,放声大笑,眼神桀骜,齐聚如林,自有一番气势。
张国宾同往常一样着身黑西迈步下车,望向面前身穿唐装的段龙,眼神一转盯住旁边束手而立的林锦,眼神闪过一抹讥讽:“林先生正是老当益壮,威风不减当年啊,五十多岁还爱学烂仔玩打打杀杀的那一套。”
林锦相较于四十出头的段龙确实已老,但身子骨依旧还硬朗,远远未到年迈的程度,
但一夜之后多出几分灰白之色,站在旁边苦笑道:“张先生讲笑,人年纪大,脑袋也不清楚,之前多有得罪,请张先生见谅。”
他伸出手相握。
张国宾视而不见。
段龙连忙请道:“张先生请上楼就座,宴席已经摆好,请贵公司的兄弟上席。”
“这场酒可有得喝。”张国宾冷笑一声,率先进入四海酒楼,新记为义海摆酒,江湖上又有好谈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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