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你们都得死,要给我陪葬,哈哈哈哈,来吧!来吧!”
全都疯了。
邵质红着眼就要下令,陈云甫连忙将邵质拉出牢房,苦劝道:“叔父,事犹可为、事犹可为啊。”
哪能由着邵质的性子这么玩,真把翁俊博玩死了,陈云甫害怕自己也会受到牵连,故而苦苦相劝。
“那翁俊博之所以不招,显然是为了其一家老小顾虑,咱们只要能把他的家人找到,还怕他翁俊博不招吗。”
找到翁俊博的家人?
邵质顿时冷笑起来:“如果能找到,便早找到了。”
“咱们可以这样。”陈云甫凑到邵质耳朵边低语一阵,直把邵质都听的愣住。
“可行?”
“哎呀,事到如今死马当做活马医吧,若这都找不到,那咱们就告诉翁俊博,他家里人早被暗害了。”
邵质思忖片刻,咬牙跺脚道:“罢,就按你说的办,我这就入宫面圣,禀报此事。”
陈云甫作揖:“叔父且去。”
“若此事办妥,贤侄,你便是老夫一家子的大恩人啊。”
这话说的,陈云甫腹诽。
冲你闺女咱俩也是一家子。
要不去再看看邵柠?
正想着呢,身背后的茹太素和余文新走了出来,陈云甫便冲茹太素拱手道:“茹御史,如无事的话下官先告退?”
“去吧。”
茹太素忙着和余文新交流,自然也顾不上陈云甫,挥手。
等到陈云甫离开之后,那余文新叹了口气谓茹太素言道:“此番浙江出了那么大的事,下官担心,就算案子破了,咱们二人也得吃挂落啊。”
他们俩,一个是浙江道监察御史,一个是前浙江左参政,可都在浙江任职。
而且还都认识这翁俊博。
“吃不吃挂落的,老夫倒是不怕。”茹太素摇头:“老夫这一生起起落落也是看的开,大不了这官不做便是。
只是老夫担心,这件案子会殃及忠良。
如果户部真有人和浙江当地勾结侵吞国库,那户部这位恐怕就不只是和浙江一个省有龌龊,福建呢、四川呢、湖广、江西又如何?
万一是中枢腐烂带着地方一道上下其手,那户部的背后必然还有更大的黑手,案子可就更大、更可怕了。”
余文新抽了口子冷气,左右张望后小声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