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夏三的蛊惑。”
“行了!”姜塘喝住,他一脚踹飞夏三的脑袋,没好气说道:“也是咱们自己没脑子,大明朝风调雨顺怎么可能处处反民,这就只是一个蟊贼而已,不说他了,我一人去永顺会会大明那个什么所谓的经略使,看看是怎么一个和谈法,如我死了,你们便带着族民逃入深山之中。”
“大首领。”
“就这么定了!”
姜塘挥手打断,望着屋外的蓝天失神。
此一去,生死难料。
永顺之约被姜塘当成了鸿门盛宴,而此刻业已抵达永顺司的陈云甫却是好整以暇的在永顺宣慰使彭添保的陪同下四处闲逛。
彭姓一直都是永顺的大姓和首领姓氏,打从唐朝设羁縻州开始到现在都快千年了。
“宣慰使,咱们这永顺发展的很不错啊。”
一圈转下来,陈云甫很满意的点头说道:“百姓安居乐业,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加之风光秀丽,本官还以为这里是五柳先生笔下的世外桃源呢。”
彭添保一笑,连谦虚道不敢当。
“现在永顺的情况怎么样,每年的产出都够吃的吗,可有什么短缺之物。”
走进宣慰使司的衙门,陈云甫当首坐下,反客为主的和彭添保聊起天:“柴米油盐酱醋茶或者葱姜蒜辣、丝绢绸布啥的,缺什么都可以和本官说,本官给你想办法解决掉。”
这位年轻的经略使那么好说话?
彭添保顿时大喜,他也不跟陈云甫假客气,你问我缺啥那我就直说。
随着彭添保一通哭穷,很快一份清单就列了出来,陈云甫接过看了一眼,倒也不算太离谱,就点点头放到一边。
“本官马上着湖广和江西布政使司为宣慰使筹措送来。”
“谢谢、谢谢经略使。”
彭添保开心的像个四十多岁的孩子,起身一个劲冲陈云甫作揖。
“宣慰使不用如此多礼节,区区一些生活用度而已。”陈云甫笑道:“永顺的子民亦是我大明的子民,管自家子民的吃喝本就是朝廷分内之事,宣慰使如此道谢,反而让本官感到惭愧啊。”
彭添保顺着话说了两声是,可又咂摸出不一样的味道来。
但到底哪里不一样,彭添保说不出来。
当晚,彭添保召集了宣慰使司一众土官来为陈云甫接风,宴席上陈云甫起身敬酒,叹声道。
“今天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