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抢在朱标之前,吉祥就蹦了出来:“我家公子身份尊贵,护卫绝不能少。”
“这。”女子先是犹豫了一番,随后又是笑靥如花:“好好好,不过人多的话,可能需要开两间阁台,这价格。”
朱标伸手从吉祥怀里就把那两锭宝钞给拿了出来交给这女子,熟料女子竟然言道。
“公子,宝钞的话,在我们这可、可不那么值钱,您这都是千文的,一锭也就值三十两银子。”
前文说过,宝钞一锭就是五十张,千文面额也就是五十两,可是宝钞不保值,因为宝钞提举司早些年印的有些多。
听到一锭宝钞才值三十两,朱标的脸色有些不好看,可没好意思在这里发飙,就言道:“便是只值三十两,两锭便也足足六十两,还不够开两间阁台吗。”
“这个,还真不够。”
朱标不由暗自心惊,可现在兜里没钱,他心里哪能不慌,正想着怎么办呢,一旁的陈云甫掏出了一锭,金子?
“十五两足金便是三百两现白银,够了吧。”
明初的金价绝对硬挺,和白银的汇兑足足达到一比二十,这还是官价,如果说在民间,还能更高。
女子接过顿时眉开眼笑。
“够了够了,二位公子快请。”
两人跟在女子身后上楼,朱标低声问道:“你哪来的金子?”
“进宫之前带的。”
“你早就想好了要带咱来青楼?”
陈云甫嘿嘿一笑:“在下从不打无把握的仗,看到了吧,没有在下这锭金子,您今还真就啥也看不到。”
朱标嘬起了牙花子:“这地方怎么那么贵。”
道完昂贵后,朱标又猛然一皱眉:“这里客似云来,那岂不是说,一日内的效益能达千两?”
陈云甫没吭声,等同朱标进了二楼阁台后才说道:“皇爷,臣跟您讲个故事。
说曾经有一个国家内忧外患,快要亡国了,内部有反民作乱,声势浩大,外部称臣的蛮夷趁机立国,与这个国家分庭抗礼,大兵压境。
国王很是忧心,一边调兵镇压叛乱,一边还要防备边疆外患,可是打仗要用钱啊,国王便带头节衣缩食,连王袍都穿了十几年也不舍得换,打满了补丁。
可还是省不出多少钱,他就只好征税,到处求皇亲国戚捐款,最后才筹措了几十万两出来给军队开饷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