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嫌弃吗?”
“嗯……这样好了,你如果真想让我在你房车里帮你医治,你就再叫一个人上车吧。”徐开说。
治病保命要紧,朱冰赶紧压下心中的不忿,说:“好。”
“你再让人给我买一盒银针、一瓶酒精。”
不长时间,朱冰就与拿着一盒银针和一瓶酒精的章芷炜一前一后上了房车。
“我去洗个澡。”
朱冰又对章芷炜说:“炜炜,你替我招待好余先生。”,然后朱冰就大大方方的走进了浴室。
“余哥,不知道有什么是我能做的?”章芷炜问。
听见浴室里传出来的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的声音,徐开一边默念着清心决、一边心不在焉的说:“你帮我拿着我消过毒的银针吧。”
“好的。”
伴随着浴室里传出来的“哗哗哗”的洗澡声,徐开坐在沙发上机械般的用酒精给银针消着毒。
而章芷炜则一直在暗中打量着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医生的徐开。
等徐开将银针全部都消完毒,朱冰穿着一件蓝色的丝绸浴袍从浴室中走了出来。
虽然浴袍上暗红的花纹将朱冰嫩滑如细雪的大半肌肤给遮掩住了,可是朱冰那细长如天鹅的脖颈、性感的锁骨以及朱冰那没有任何支撑仍就坚挺的硕大,还是让徐开想入非非。
正人君子徐开,之前还大义凛然的想,自己对朱冰不感兴趣,嫌混娱乐圈的朱冰脏。
谁想,朱冰还没脱衣服,只是穿着浴袍走出来,徐开的眼睛就很不老实的长在了朱冰的身上。
离徐开更近一些的章芷炜,见徐开色眯眯的看着朱冰,往徐开身上一扫,然后就在心中暗啐:“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徐开也知道,自己对朱冰的敬意,有可能会引起朱冰和章芷炜的误会和反感。
所以,徐开连忙翘起二郎腿猫下腰并将双臂搭在自己的腿上,遮挡住了自己的窘境。
朱冰走到徐开对面的沙发上坐下,说:“我准备好了。”
“那你把浴袍脱了吧。”徐开故意淡淡的说。
一旁的章芷炜,自觉已经知道徐开是什么样的人了。
有心劝朱冰千万别被徐开占便宜。
可章芷炜又知道,朱冰受这绝寒之症折磨得太久也太痛苦了,她不能毁了朱冰好不容易才遇到的治愈的机会。
犹豫再三,章芷炜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