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徐开跟田海棠说:“我准备等路修好了以后,找点人把这些垃圾破烂柴火收拾一下,再找有关部门引一条煤气管道上来,以后咱们家取暖和做饭就不用柴火了,然后画出两块园子种点瓜果时蔬,在东面那片空地开辟一个小鱼塘养点鱼,再在鱼塘边上养点鸡鸭鹅和别的食材。”
“你觉得怎么样?”徐开问田海棠。
田海棠重重的点了下头,同时还“嗯”了一声。
很显然,她喜欢这样。
……
晚上。
徐开第二次给田海棠扎针。
与上次准备得不充分不同,这次徐开再见到田海棠时,她已经洗完澡,并且穿上了徐开给她买的粉色长袖翻领连体睡衣。
生平第一次穿睡衣,让田海棠很不自在。
徐开也觉得田海棠哪里有点别扭。
仔细一看,徐开不禁笑了,田海棠的睡衣里面竟然还穿着她平时睡觉时穿的旧t恤。
“睡衣里面是不用穿衣服的,睡衣就相当于你平时睡觉时穿得衣服,所以它才叫睡衣。”徐开笑着对田海棠说。
田海棠臊了个大红脸,赶紧逃到屏风后面换衣服去了。
借着这个时间,徐开将银针一一消毒。
等田海棠再出来,贴身的纯棉睡衣使得田海棠的身材凹凸有致。
这让白天演了半天床戏的徐开有些血脉喷张。
害怕自己出丑,徐开赶紧把头别开,说:“开始吧。”
田海棠听言,就像上次一样坐到了床上。
徐开走过去,持针蹲在田海棠的小腿边。
抄起田海棠柔若无骨的脚踝,不给田海棠反应的时间,徐开就精准认穴,以气御针,快速出针,豪不拖泥带水……
可徐开扎着扎着,搭在田海棠大腿上的睡衣底摆突然就滑了下去!
徐开下意识的往那里一瞥。
结果,徐开的鼻血“噗”的就喷了出来!
心不平,手便不稳。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徐开那稳如老狗的手也偏了一丝。
“疼~”
田海棠惊叫出声,她大腿上也有细密的血丝流了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
徐开连忙拿过卫生棉手忙脚乱的帮田海棠擦拭着血丝。
大腿被徐开这么触碰,让田海棠的呼吸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