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背地里给人使绊子穿小鞋,是仗势欺人还是除暴安良,这点当事人最有权发言,您说是不是?”
闵姜西面带微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她今天脾气有些大,一晚上没睡好,被秦佔磨的失眠了好几个小时,一睁眼又被何曼怡指桑骂槐,原本可以装怂混过去的事儿,如今却不想装了。
跟她认识超过五年的人都知道,她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别惹她,惹急了准没好果子吃。
何曼怡也没料到闵姜西会这么强势,沉默数秒过后,开口道:“你这话会让我误以为,你想在公司里除暴安良。”
闵姜西说:“您没误会,我就是这个意思。”
何曼怡神色微变,“公司不是市场,谁是暴民?就算有,你也没权利除。”
闵姜西道:“我除不除要看别人惹不惹,您有权利分配我接待哪个客户,您没权利命令我受了委屈还要憋着。”
话说到这里,闵姜西的反抗意识已经很浓,何曼怡不由得绷了绷脸,严肃的道:“闵姜西,我在跟你谈工作,注意你说话的态度!”
她不说这句还好,闵姜西忽然想到昨晚秦佔说她态度有问题,分明是指鹿为马,欲加之罪,颠倒黑白,强按着头逼她认错。
如今何曼怡也是。闵姜西积压了一晚上的不爽,终于在此刻无声的爆发,神色冷淡,她出声问:“我的态度有什么问题?您坐着我站着,您声高我声低,您提出的质疑我也在认真回答,就因
为我的回答不符合您的期许吗?”
何曼怡目光顿时又锐利了几分,像是一只盯着死敌的鹰,闵姜西神情淡漠,狼性顿现,警惕中又带着几分挑衅。
两人冷眼相对,气氛正冰中带火,闵姜西的手机响起,是秦嘉定打来的。
她拿着手机看向何曼怡,“抱歉,我要先接客户的电话。”
说罢,她自顾转身出了办公室,何曼怡隔着透明的玻璃死盯着闵姜西,恨得牙根儿痒痒。
秦嘉定问:“你怎么了?司机说没接到你。”
闵姜西说:“我睡过了,正跟领导报备,等会儿就下楼,你让司机再等我一下。”
秦嘉定嘲笑她,“你也有睡过的时候?”
闵姜西心底再次偷骂秦佔,这就是他要的结果,让她一步错步步错。
“我先不跟你说了,你赶紧起来收拾一下,自己吃早餐,我今天来不及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