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棉花蘸了酒精,让秦嘉定伸手,秦嘉定脸色都变了,跟人打架打得头破血流都不怕,就怕任何跟治疗有关的东西,口服的不喜欢,外用的更排斥。
闵姜西见状,激励道:“男子汉大丈夫,我又不给你缝针,就给你消消毒,一点都不疼,不用害怕。”
秦嘉定垂死挣
扎,“我是未成年。”
“呦,这时候不想当大人了?”
秦嘉定抿唇不语,眼带防备。
闵姜西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爽快点,我给你消消毒,保不齐晚点就要打狂犬疫苗了。”
秦嘉定知道终有此劫,临死前不忘坑她一笔,“什么好处?”
秦佔从旁听着,暗道闵姜西绝对会怼回去,本就是为了他好的事,还什么好处。
谁料闵姜西毫不迟疑的道:“说。”
秦嘉定道:“我想吃菠萝饭,现在。”
“你晚上没吃饭吗?”
“气都气饱了。”
“行吧,看在你惩恶扬善的份上,成交。”
秦嘉定慷慨赴义般的伸出手,闵姜西低头帮他擦拭,试探问:“疼不疼?”
“我还想吃菠萝咕咾肉。”
“怎么还坐地起价?”
秦嘉定欲收回手,闵姜西忙说:“做做做…”
她下意识的对着秦嘉定的手背吹气,也许气都没到他那里,只是这样会显得没那么疼。
秦佔从旁瞧着,第一次近距离观看两人的相处,觉得果汁有些酸。
好在秦嘉定的伤口不深,处理一下,过两天就会好。
闵姜西嘱咐:“这两天尽量别沾水,洗手洗澡时都注意点。”
秦嘉定说:“那我手脏了怎么办?”
闵姜西说:“做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少爷不好吗?干嘛要弄脏你矜贵的手?”
秦嘉定习惯了,回不上来就干脆装聋作哑,要么生转话题,“你这还有菠萝吗?”
闵姜西说:“没了,我去楼下水果店买两个。”
秦嘉定起身:“我去,你跟我二叔说事吧。”
闵姜西说:“我们去,你是病号,留下原地养伤。”
闵姜西也没问秦佔想不想去,她是没办法跟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当然,陆遇迟除外,他是兄弟也是姐妹,而且程双也曾说过:“浴池是个守身如玉的好男人,女的前扑后继的往上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