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
而采莲船上的叶长青只能可怜巴巴的啃着大馒头,这也就算了,岂料李景安还敢用阵法欺负人,是可忍孰不可忍,暴躁小道姑以为漏了踪迹,索性豁出去了。
反正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逃,大不了回武当山搬救兵,找小师兄越钦来对付老跛子。
暴躁小道姑叶长青气的牙痒痒,从未受过屈辱的她,短短一个多月,加之这一次,已经接连受了李景安三次辱没,隐隐起了一丝杀心。
不过站在采莲船上,剑眉怒目的叶长青只敢远远的放狠话,却是不敢上亭子当面出剑,老跛子和那个邋遢老头都让她极为忌惮。
“李景安,吃了我家‘大宝’,还敢用阵法困我?你这个无耻偷鹤贼,天打雷劈,我叶长青以道心起誓,总有一天亲手斩了你......”
刚被星辰指着鼻子莫名其妙一顿骂,李景安一肚子气还没消,这会又凭白来个起誓要杀他的小道姑,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再说那荷海阵法困住小道姑,又不是李景安干的,凭什么要替星辰这个白袍面首背黑锅?
李景安面若寒霜,杀心显现,凌厉目光直逼星辰,冷言道:“本殿下,感谢摘星阁盛情款待。”
星辰心里莫名起了一丝慌乱,邋遢老头暗道不好,弄巧成拙了,还欲解释道:“三殿下,这桩婚事乃是.......”
但李景安已不想听,转身便要走,今日摘星阁之辱,李景安此生难忘,云梦大泽有朝廷两部十万水师,一个大不敬之罪,足够踏平区区一个小小“花岛”。
情势斗转之下,采莲船上的叶长青还在骂,白袍面首形成蓦地心惊,邋遢老头愁容满面,抚琴少女泪眼婆娑。
“三殿下,请稍等!”抚琴少女泪眼模糊,提着裙摆,追赶过来,绯红的脸庞,朱唇轻启道:“我愿意嫁!”
“哼!”李景安冷哼,蓦地转身,目光轻瞟,不屑道:“本殿下,不想娶,这位姑娘,请自重!”
抚琴少女愕然,不禁泪如雨下,掩面擦拭,更咽道:“这是剑妃与我父,于二十年前定下的婚约。”
又卑躬屈膝道:“今日,星月,愿赴约。”
李景安纳闷,怎的平白无故多了一桩婚约,一脸惊讶的看向老跛子,莫不是又是陷阱?
老跛子是在李景安六岁时进的皇宫,自然不知有这回事,茫然的摇了摇头。
“当年唐皇登基不过两年,北巡时路过云梦大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