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安你大爷的,少来这一套,别以为被王老头送去了稷下学院待了几年,你就不是小白脸了?”
王文化讪讪笑道:“三哥,晚上借住一宿,逃课的,被我老头子捉到了,又是麻烦事!”
“哈哈,你放心,你家老头子现在烦着呢,哪还有闲心思来管你这档子破事。”
李兆基搞的这么一出,王文化他家老头子作为尚书令,事情是最多的,既要向下传达圣听,又要向上传达百官的意见,还要居中平衡多方势力,这会儿,指不定脑袋大着呢!
李景安又招来了祝大福,嘱咐了一顿,让祝大福代他,好生招待一番,一路护送的郢都水师官兵,便随着礼物官员前往景王府。
没走几步路,路旁两辆马车上的帘子被打开了,露出了两双幽怨的眼神,李景安心有所感,随即看去,原来是李景安的老相好,春楼的严如是和夏楼的鹅衣。
李景安走了三年,两人就封楼了三年,任由旁人如何劝说,就是不开门,不过她们俩是清倌儿,楼里也无话可说,只能随了意。
只是金陵城里,秦淮河畔,名动一方的西蜀剑舞和盛世歌舞,自此再无现世,两楼之花魁也不出意外,落到了别人的头上。
李景安才不会管别人怎么说,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朝着两辆马车就大踏步走去,撩开帘子,钻了进去。
“殿下,不可!”严如是娇滴滴的眸子,胸口上下起伏,止不住的惊喜,又不免有些感伤。
“管旁人如何说作甚,你先回去,我稍迟一下,去寻你!”李景安顾不得严如是羞涩,伸手揩了一把油,滑嫩。
李景安从严如是的马车上钻出,又迫不及待的钻进了鹅衣的马车上,温存了一息,取了一个唇印,才不情不愿的下了车。
这一番孟浪又率真的举动,惹得许多人既羡慕又是嫉妒,忍不住抱怨几句,无关痛痒的话。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
“斯文扫地!”
“不知羞耻!”
“白日宣淫!”
“不当人子!”
......
“呸,不要脸,登徒子!”星月抿着嘴,小脸通红,暗骂道。
“姐姐,看我如何收拾他!”叶长青为星月打抱不平,脸上爬满了怒气,直愣愣朝着李景安的背影唾弃。
“嗯!”星月轻哼道。
不远处的东楼的马车帘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