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了,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压在身上的两座大山,雄伟壮观,白绒的眼睛都直了,有了李景安打样在前,憨憨的白绒也现学现卖,“扑哧”一声,钻了进去。
惹得李景安大笑道:“白绒这货,还是有点本事的,不错,不错。”
王文化摇着折扇,轻轻说道:“愚人千虑,必有一得。”
李景安随即骂道:“还有脸说白绒,你个小白脸,懂个什么?掏出来的没白绒一半长,哪个姑娘会满意?”
祝大福嘿嘿一笑,肥脸上的眼睛立刻就笑没了,成了肥肉互挤的壮观场面。
李景安随即看向了幸灾乐祸的祝大福,笑骂道:“你也差不多,几年不减,怎么又胖了不少,才走几步路,喘的跟个什么似的,小心点,愈胖愈短。”
祝大福回道:“但是我粗啊!”
“扑哧!!!”
......
李景安几人当街污言淫语,引得礼部侍郎赵立直皱眉头,直问道:“谭尚书,这成何体统啊?”
谭文松风清云淡,不在意道:“赵大人,要不你去与景王殿下说说?”
赵立随即闭嘴不再说,笑话,怕不是不想过日子了吧,混世大魔王的称号谁人不知,赵立还有这大好的前途可期,可不敢触这个眉头。
谭文松捻须道:“鲜衣怒马少年时,正是春风得意,三年远游,今朝归来,一叙旧情,有何不可?依老夫看,景王为人率真,不藏,不掖,不躲,光明正大,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赵立在心里细细品位老上司的一席话,再看向李景安时,眼神里多了一丝说不清的意味,问道:
“可是,与礼不合啊?”
谭文松只是捻须,却是不肯再多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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