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器,在他老人家眼里,子杨只是地位比孙女稍微高一点点的小透明废柴孙子而已。”
当然,换一个角度思考,假如楚子杨真得老爷子偏爱,被当成楚氏集团未来的继承人培养,楚家姐妹对他的态度必然从疼爱变为憎恶,而汪静则会母凭子贵傲娇起来,绝不可能对楚子枫姐妹言听计从。
在楚家畸形的亲情关系之下,每一个人都将利益放在第一位,血脉感情皆如浮云。
“我妈偏袒能力差的孩子,而你爷爷则完全相反,只宠能力强的子孙,各有各的奇葩偏心路数”,宋致远对这样的长辈全无好感,既然楚子枫和楚子杨情如亲姐弟,他愿意做个顺水人情,帮小舅子当上社长——
“我和菁华校领导的关系不错,子杨想做体育社社长的事,我可以请校长帮忙想办法。”
楚子枫摆了摆手,拒绝他的好意:“走后门和搞黑幕这样的成人暗黑规则,不适合用在初中生的身上,真正难的不是当上社长,而是当好社长,如果子杨能力不够,我们用手段强行推他上位,对他完全没有好处。”
她每天都要面对真刀真枪的激烈市场竞争,对成功和失败的理解比绝大部分人更深一层,在她看来,小孩子参与竞争和竞选,真正的目的不是非赢不可,而是学会坦然面对输与赢。
宋致远也改变了想法,点头认同她的观点:“也好,子杨最大的优点是天真率直,像他这种性格的孩子,适合堂堂正正面对输赢成败。”
聊着聊着,楚子枫想起了汪语琦对宋致远的狗血迷恋,眼珠转了几转之后,刻意说道——
“子杨和我同父异母,和汪语琦同母异父,但他似乎和我们这两位姐姐的性格完全不同,学长你觉得呢?”
“你本身就有率真的一面,读书的时候特别爱讲犀利的大实话,这方面子杨和你挺像的”,宋致远回忆起一件旧事——
“记得以前全市中学生运动会的时候,原定跑接力赛的一位同学摔伤了腿,只能临时让你上场做替补,比赛之前我习惯性地问了一句‘大家有没有信心’,别人都回答有信心,只有你不说话,我好奇追问,你还记得你自己是怎么答复我的吗?”
“这事我好像有印象…”楚子枫边喝鸽子汤边回想——
“我本身不擅长短跑,那时被赶鸭子上架,别说夺冠,就连拿奖牌的信心都没有,实话实说难道有错吗?”
“你的原话是——‘我没有夺冠的信心,本来不好意思明说,但社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