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要问,我只能实话实说’”,宋致远对此事记忆犹新,甚至连楚子枫讲话时的神情都记得一清二楚——
“当时我完全无言以对,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尴尬。”
“想起来了,不过我后面明明还补了一句,说会尽最大努力不拖团队后腿,虽然得金牌没有希望,不过会尽力争银保铜,最后确实如愿得到了银牌”,提过往事后,楚子枫的话题又绕了回来——
“想不到学长你还挺记仇的,我的性格的确不怎么样,也不会说什么好听话,汪语琦可就不一样了,她在学长面前,句句话都悦耳动听吧。”
宋致远是聪明人,自然听得懂话里的暗示,并未绕弯子,直接说道:“你终于发现汪语琦在我面前的举动不正常了。”
“我最近忙的团团转,哪有工夫盯着汪语琦,是其他人看出了汪语琦的反常,特别告诉我的”,楚子枫也索性把话摊开,直言利弊——
“咱们两人是契约假结婚,在外面有情人是很正常的事,但必须挑选合适的对象,更要与不合适的人划清界限,毕竟人言可畏,如果难听的流言蜚语传开,受损最大的是学长的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