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致萱起草离婚协议,钱永一三天之内就会被我妈赶出宋氏集团。”
“豪门赘婿这碗软饭,钱永一算是吃到头了”,楚子枫好奇地打听——
“钱永一在宋氏集团工作了七、八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果离婚的话,他或多或少能从宋致萱名下的财产中分得一部分吧。”
“钱永一一分钱都得不到”,宋致远讲明原因——
“钱永一进宋家的时候签过一份协议,未来只要离婚,不管任何原因,他都无权得到我姐姐和宋家名下的任何财产。”
“就事论事,这协议比霸王条款还不讲理,钱永一能同意简直是奇迹,也许他以前是真心喜欢过宋致萱的吧。”楚子枫边说话边在书桌的抽屉中翻找。
“钱永一真心喜欢的只有钱,他之所以签协议,是因为骗不到第二个缺心眼的富家女”,宋致远见她光着脚,就回到床边帮她把拖鞋取了过来,并问道——
“你在找什么?”
“现在的诅咒贴不够有视觉冲击力,我要重新做一个!”楚子枫取出大号便利贴,用最粗的红笔纵向写下大大的“楚明渊”三个字。
宋致远从未见过如此明目张胆搞“封建迷信活动”的人:“诅咒这种事多少应该低调一点,如果被打扫房间的佣人看见,再传到你爷爷的耳朵里,恐怕不大好吧。”
“我爷爷又不是不知道我讨厌楚明渊,我身后的飞镖盘上常年都贴着这位私生子叔叔的大名,你难道没有发现吗?”楚子枫回头,这时才发现之前的那一张已被飞镖戳到千疮百孔,名字早已看不清楚——
“我要再写一张换上去!”
宋致远出身于热衷粉饰太平的顶流豪门,在家中处处都要谨小慎微,唯恐被对手抓住把柄,他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家族内斗居然会有楚家这样赤裸裸的直白诅咒式撕逼方式。
见楚子枫已经写完“萱”的草字头,他阻拦道:“下咒的方式我不大能接受,还是不要贴我姐姐哥哥的名字了。”
“那好吧”,楚子枫没有多说什么,把那张没有写完“宋致萱”三个字的便利贴揉成一团抛在桌边,走到人偶身边,心满意足地欣赏自己的最新大作——
“楚明渊真是好福气呀,这么贵的手办只为诅咒他一人而存在!”
她在房间里大部分时候是光脚,瞟了瞟拖鞋,并没有穿。
尽管这不靠谱的诅咒模式很有意思,不过宋致远的时间观念极强,看了看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