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登门。”
“那时我当众让你难堪了吗?”宋老夫人对细节是记忆已然模糊,疑心她在捏造故事——
“你从小就嘴皮子了得,曾经为了排球队的一点小事,就带着一大帮同学在校长室闹事,根本不把我这个家长会主席放在眼里,如果我真在致远的生日宴上刁难过你,你必定不会白白吃亏,我讲一句,你至少得怼十句!”
“天地良心,我当时默默承受了一切,完全没有顶嘴,不信的话我现在就情景还原,帮您回忆这段往事!”楚子枫说着就坐到了罗汉榻的另一边,详述往事——
“那时致远学长已经吹完了蜡烛,我们一帮同学正在有说有笑地分蛋糕,突然间您出现在了门口,严肃的表情像极了站在教室后门玻璃边监督学生的班主任,吓得我们连大气都不敢多喘,您后来好不容易露出了一丝丝笑容,客套地招呼了大家几句,我刚觉得您有温柔慈祥的一面,您就对学长说了一句令我终身难忘的话…”
既然是模仿,语言动作需要全面到位,活泼好动的她站起身昂首摆出与婆婆极为相似的傲娇架势,复述了当年宋老夫人的原话——
“致远,多和同学相处是好事,可是挑朋友的眼光总应该高一些,不要多接触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暴发户子弟,妈妈的意思你明白了吗?”
模仿秀结束,她又坐了回去,继续说道:“当时我就坐在离您最近的位置上,您说‘上不得台面的暴发户子弟’的时候,就垂眼紧紧盯着我,全桌人都能看出您对我万分嫌弃。”
宋老夫人冷眼观赏她的表演,脸色愈发不好看:“我说话时的神态和语气,有那么刻薄吗?”
“啊…?”楚子枫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的表演过了火,于是立马靠智慧和话术补救——
“母亲大人的气质既雍容华贵又霸气犀利,我的演技太差模仿不像,实在不好意思,其实我是想让您开心一下,愤怒与郁闷最伤身,笑容才是治疗身心最好的良药。”
她在心中长舒了一口气,庆幸自己冰雪聪明,靠着巧舌完美圆场。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幽默,我让你坐下了吗?”宋老夫人瞥了她两眼,不经意间也觉得自己似乎有几分刻薄。
“坐还得请示您吗?”楚子枫哪知道宋家有这么多带有封建色彩的规矩,但既然入乡,就需要随俗,她不止顺从地站了起来,还走到婆婆身边轻轻捶起了肩——
“实在不好意思,我第一次结婚,没有经验,有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