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什么,她虽然满心好奇,但最终决定不向宋致远追问,因为大概率问不出实话,没有必要白费功夫。
烦心事太多,楚子枫的头有些疼,她合上文件夹,躺下闭上了双眼,眼前虽是一片黑暗,但思绪却很难平静。
萧然和宋一蓉手挽着手的画面,在她脑中挥之不去,尽管她知道萧然终有一天会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可是真正直面这一场景,她却迟迟无法接受。
假如和萧然在一起的,是一个真正的好女人,她也许可以努力说服自己祝福他们,可那个女人偏偏是宋一蓉,是有意争夺宋家财产的私生女,她实在没有办法不担心萧然。
辗转反侧了近半个钟头,根本没有办法入眠,她在头疼难忍间猛然坐了起来,下床走向茶几边柜,打开最上层的抽屉,在多个药瓶中取出安眠药,取出两片囫囵吞了下去,舌根残留的苦味莫名让她的心情平静了一些。
刚准备上床的宋致远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见状倒了一杯热水递给她,并问道:“你在吃什么药?”
“维生素。”楚子枫并没有说实话,也没有喝水,重新回到床上,重重躺了下去。
她不想解释吃安眠药的原因,现在的她什么都不想说,只想用梦境逃避现实。
宋致远轻轻拍了拍她的肩:“如果你不舒服的话,明天就不要去网球场了。”
楚子枫低低回了一句:“我没事,睡吧。”
暗夜深深,心事沉沉,噩梦连连,这一夜的她,心似被油烹刀刺一般煎熬。
第二天一早,楚子枫精神不振,没有什么胃口,早餐连喝了两杯咖啡。
“空腹喝太多咖啡对胃不好,多少得吃点东西。”宋致远说着把一块燕麦巧克力马芬蛋糕放在了她的盘子里。
“我亲爱的女儿女婿,周末也起的这么早呀!”楚明洲刚结束晨练,活力四射的精神头不输年轻人,一坐下便说——
“今天我们一家的主要任务就是招待好铭骏…”
“铭骏不来了”,楚子枫打断老爹的话,而后讲明宋铭骏不能来楚家的原因。
“原来是这样,反正来日方长,之后再约合适的时间请铭骏来玩”,楚明洲略有些失望,不过能够理解生意更重要——
“小孩子练网球很容易摔伤碰伤,子枫你可得多上点心,跟致远一起好好陪铭骏打球。”
楚子枫说道:“学长他有其他事要忙,我自己去球场陪铭骏。”